第二十七章激战吴府三头对案（2 / 2）

等吴天龙把画看完也哭够了，狄仁杰他们才过来询问，狄公来到吴天龙面前含笑问道：“吴员外，你看画哭什么，有什么事儿向本阁道来。”，“阁老你不知道，这些画连起来叫《千里河山图》，据我祖上说。在我曾祖小时候这幅画就在，具体那辈儿有的不知道，这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现在不管什么原因吧，现在是毁了，您老人家说我能不难过。”吴天龙略带不舍的讲述画的来历，吴天龙镇定了镇定接着说：“阁老你看，这墙是大理石的，现在已经沁进血去了。你在看这柱子，是我今年刚换的，汉白玉做的。你再看看这走廊上的瓦崩的也都是血污，也需要换。”吴天龙指着每一样东西说道。狄公含笑摆了摆手：“行了，你不用说了。你把这些画的价钱，还有这些柱子、瓦、大理石的墙修补的价钱，都算一下。列个清单给我的士卫，我把钱给你也就是了。”，吴天龙听了千恩万谢：“多谢阁老恩典！”狄公笑着点点头，离开了走廊。狄公出了走廊，走到僻静之处，扭头对元芳说：“元芳你回来的不算晚。走，去我房间咱们说说下一步。”元芳点头：“好啊，叔父咱们走吧。”。三个人一起赶奔狄仁杰的房间，去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三个人来到屋里坐下，三个人喝了口茶狄公问元芳：“元芳，你把那边的事情说一下吧。”，“叔父，我上去以后看到……”元芳把那边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元芳说：“我快到这里的时候，在街上看见一群人白天使用鹿伏鹤行，把老百姓吓得不轻。我一看那方向就是往咱这来的，我怕惊动他们就停住了脚步，他们过去以后我才跟上。我本来想走正门过来支援，但是走到后墙这儿看他们已经上去，我只好也上去看看。本来他们一下去我就想跟着下去，但是我刚打算下去的时候，看见您正在问话我就没下去。直到您问完我才下来。”，狄公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说你来的那么是时候。”。元芳说完扭头问如燕：“如燕，你们这边儿怎么样啊？跟我说说。”，“你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可不少，是这么回事……”如燕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狄公看了一眼以后就跟如燕往回返，两个人上来以后把砖什么的都对好，一切都恢复好以后狄公归坐。“要说他一点儿事儿没有，这个不大可能，因为东西在这呢。在客栈咱们说有多股力量，他只不过是一小股力量。虽然这么说，但是现在明着有佐证的只有他，你从明天白天开始，盯着他。”狄公喝了口茶，把杯撂下，对如燕说。“叔父，您刚才说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我倒是没看出什么来。但是……”如燕说到这顿了顿：“最近我可没怎么见过栾秀，自从咱们把他送来吃了顿饭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吴天龙我到常见，他家的女眷我倒见过，但是再也没见过栾秀。按说他是吴天龙的**，不能说形影不离吧，也不能十天半个月见不着面儿啊！”如燕向狄公反应情况。狄公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考虑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狄公转来转去猛然间灵光一闪，扭头问如燕：“如燕我问你啊，你能进的了内宅吗？会不会是跟女眷在一块啊。”如燕站起来，走到狄公身旁：“叔父这个不大可能，有两点。第一，我去过内宅，我刚刚不是说我见过内眷。但是我从来没见过。第二，他虽然是**但终归是男的，吴天龙不会允许他跟女眷在一块。如燕回答完狄仁杰的问题，站在狄仁杰旁边等着。狄仁杰一听这话直嘬牙花，如燕一看狄仁杰脸色不对就问：“叔父，您想什么呢？”，狄公扭头看向如燕：“哪里都不见他，这事情有些蹊跷，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了。”狄公略微沉吟了一下：“这样吧，咱们两个分一下吧。你去查栾秀的事情，因为你的身份特殊什么地方都能去。论公你是大将军去前院哪里都合情合理，去掉大将军的身份你是女人，去内宅见内眷什么的都很正常。你方便在全府上下搜索不受局限。我作为朝廷大员在外宅是没人敢阻拦的，但是有的地方还是受局限不能去。我去盯他。”如燕点头就按狄仁杰的方法去做。

狄公那里进展不大，因为他只能白天去跟晚上不合适，但是像这种事情都是晚上干。如燕那倒是把事情查清楚了。一开始也是毫无头绪问谁也不知道，转了好几天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了。这一天，如燕换上便装往后宅去，打算再去后宅查。因为这种事情你还不能明着去查，所以只能去套话。如燕来到后宅见吴天龙的太太，来套套话。一进屋吴天龙的太太出来了。吴天龙的正妻因病去世，现在的正妻是一年前续的弦，比吴天龙要小的很多。今年刚刚二十八岁。名叫方芯然。

方芯然把如燕接进来坐下，两人寒暄了几句，说说褙子的料子，说说哪家的糕点好。说说胭脂水粉，说说的女红之类的。说来说去如燕把话题一换：“芯然，我们来的时候带来的栾秀呢，我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见过他。”刚才脸上还风平浪静，但是一提栾秀脸色马上就变了。“啊，这个那个，这个。来喝茶，你尝尝这个绿豆糕”方芯然东拉西扯打马虎眼，闭口不提栾秀之事。如燕也混过江湖也登过庙堂，精明无比什么看不出来，明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但是没法继续往下问一问就僵了。如燕只好也岔开话题聊别的：“啊，好，我尝尝。”如燕拿起一块来，轻轻咬了一口：“嗯，蛮好吃的，厨师的手艺不错！”两个人一说这个脸上都没一开始自然，两个人就开启了尬聊模式。两个人正尬聊的时候，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妇人，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从外面进来。

这个三十左右的妇人是吴天龙的小妾，名叫春香。这个小女孩是吴天龙的庶女小玲。按古代礼法来说，别看小妾比正妻岁数还大，但是她每天要来给方芯然问安。另外别看小玲是春香生的，但是不许叫她娘只能叫姨娘，她的娘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方芯然。这是古代的礼法所定，在《红楼梦》里这一点体现的非常清楚。不但这样，她每天也要来晨昏定省。

春香来到近前飘飘下拜：“参见夫人”，方芯然轻轻一摆手：“行了，不必拘礼，坐下吧。”这时候小玲过来了，来到方芯然近前跪倒磕头：“孩儿小玲给母亲问安。”。方芯然一看到小玲眉开眼笑，冲着小玲一招手：“小玲近前来，到娘这来。”方芯然很温柔的说道。小玲蹦蹦哒哒的扑到方芯然的怀里，把头躺倒方芯然的腿上撒娇。芯然一看很高兴，轻轻地抚摸着小玲的头发。给拿点心嘘寒问暖，而且还陪她玩儿翻绳。她们两个玩儿可以春香只能在旁边站着，玩了一会儿以后小玲把绳放下：“母亲我有一点儿闷，我想去花园里玩会儿。”小玲奶声奶气的要求道。芯然听到这稚嫩的声音笑了，又捋了捋小玲的头发：“好好好，让姨娘带你去吧。”芯然笑着答应了。如燕一听小玲说要去花园玩儿，如燕眼睛一转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本来我想去花园里看看还忒找借口，现在有一个好借口。如燕顺着小玲的话说：“夫人，别让姨娘跟着去了，咱们在屋里也没意思，不如咱们一起去园子里逛逛吧。”芯然一看如燕作为客人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驳回：“好吧，咱们大家都去吧。”大家站起来“呼噜呼噜”都出来了，芯然拉着小玲往外走，如燕在旁边跟着春香在后面拿着水。如燕一开始也跟着一起逛了一会儿，一会儿的功夫儿，小玲玩儿开了，这玩会儿，那拔点花，春香和芯然在后面跟着。如燕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就悄悄的离开这个队伍，自己四处乱转。转来转去无意中如燕看到，在花园的西北角处有一口井。如燕悄悄靠近了一看，是一口废井上面已经压上了石头，井台儿也已经破败了看上去很久没有用过了。如燕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就算井枯了也没必要压块石头啊，枯井不用也就行了。”如燕越想越奇怪悄悄的出了花园。如燕来到前宅找到千牛卫，她点了五名千牛卫，这五个人都身负上乘武功飞檐走壁如同儿戏。如燕把他们五个叫到僻静之处：“你们五个从现在开始休息，夜至三更去我房间找我，你们跟我走有特殊的活儿。”如燕说完用手比划：“去之前青纱罩面”。

晚上三更，如燕的房间。五个人穿着夜行衣青纱罩面，来到屋里一站。其中的一个千牛卫问如燕：“大阁领，您叫我们干嘛去啊？”。如燕走到前面面无表情的，没有一点儿情绪：“我让你们来是让你们去一趟后院，把后院的一口枯井打开。”如燕说道这语气格外严肃：“一会儿出了屋就上房，以免让人看见。另外，搬石头的时候一定要轻不能惊动任何人，，要是因为谁露馅儿就军法从事！”五个人答应一声，如燕换好夜行衣。六个人腾身上房，蹿房越脊滚脊爬坡，来到后花园。六个人跳入后花园，如燕领着他们来到西北角的井口前：“你们把这上面的石头搬开，看看底下有什么。”如燕用手语示意，五个人心领神会。上前慢慢的抬起，轻轻地放下，六个人上前低头一看，“啊！有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