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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地下室的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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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栀年收拾收拾,搭了辆便车回了陆家。

王皓群载陆宴行下班刚好在门口碰见了陆栀年。

王皓群冲陆栀年使眼色,让其快些离开。

但陆栀年却径直走上前同陆宴行打招呼。

“爸爸。”

陆宴行头都不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只留下一句:“你还知道回来。”

陆宴行走后,王皓群走到陆栀年身边。

“大小姐,你的事情,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你现在回来,估计不好受啊。”

“谢谢你的提醒。”

王皓群皱着眉头,“陆总这几日,有夫人在枕边吹耳旁风,估计对小姐你的态度好不到哪里去。”

他关切着说:“小姐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等这事风头一过,就会好的。”

“我不会的。”陆栀年笑笑地让他放心。

陆栀年走进家门。

陆宴行、钟芸娇和陆予诗三人齐齐地坐在餐桌上,丝毫没把她的到来放在眼里。

陆栀年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下。

“你回来做什么?”

这么些年来,自己总是没回陆家,只是时不时跟陆宴行联系。

陆宴行对外,虽然一直吹嘘着自己这个大女儿有多好多好,但实际上只是以此作为自己的社交工具,为陆氏华川集团积累了不少人脉资源。

他从未实实在在地关心过陆栀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只是按时打过去些生活费,只要这个大女儿不给自己丢脸,不要影响到陆氏华川集团的声誉即可。

反而对这个没去读大学而固执地要依靠自己闯出些什么名堂来的小女儿倍加关心,把陆氏华川合作的不少资源都介绍给了陆予诗,让她维持自己的知名度。

陆栀年看着这个陌生的父亲,“这不是我家吗?我亲爱的爸爸。”

“年年,你对诗诗有什么不满吗?”

钟芸娇假装温柔地开口询问。

陆栀年瞥了一眼,没有回答。

“你怎么不回答!”

陆宴行摔下了筷子。

钟芸娇安抚了一下陆宴行的臂膀,“没事没事,快给年年加一副碗筷。”

她一边招呼着下人。

“年年,我们都是一家人,姐妹之间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就好了,在那种公众场合,这样实在是太不给你妹妹面子了,你这…让我们陆家出去还是有些丢面的哈。”

“我们陆家人?怎么?你姓陆?”

陆栀年很是不满。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陆宴行怒拍了一下桌子。

“别气别气,还是孩子呢。”

钟芸娇又假情假意当起了和事佬。

“还孩子?二十多岁了还孩子,对自家妹妹这般小肚鸡肠的态度?”

在钟芸娇的煽风点火下,陆宴行站起身来,直接指着陆栀年开骂。

“我小肚鸡肠?”

陆栀年瞥了眼一直未吭声的陆予诗。

“那妹妹倒是说说,那天身上可有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陆予诗有些心虚,但还是假装理直气壮的样子。“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陆宴行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爸爸。我只是觉得,我跟妹妹之间有一些误会,让我跟妹妹好好谈谈吧。”

“就在这说。”

陆栀年越是这样讲,陆宴行越是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何事。

“爸爸,姐妹俩的闺房私事,还是不听得好。”

陆予诗忙起身解释。

陆栀年轻挑眉毛,“爸爸是一家之主,讲给爸爸听,有何不行的?”

陆宴行觉得陆栀年说得有理,拍板定下,“就在这说。”

钟芸娇眼睛滴溜溜转着,正在思考解决办法呢。

“我的好妹妹,我们那日到底所为何事,在罗莎后台争吵呢?”

陆栀年居然将这番解释的主动权先交到了陆予诗手里。

陆予诗抓住机会,“我怎么知道呢,姐姐?你那日在后台见到我,突然就猛地抓住我的手,对我破口大骂。我猜,许是那日姐姐穿得素净,我们姐妹俩一同上台,姐姐担心被我抢了风头去,才这般恼怒。”

陆宴行闻言,怒从中来。

“你身为姐姐,怎可这般小气,不就是晚礼服吗?现在你妹妹的名气比你大了些,穿得自然贵气些,你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钟芸娇也在一旁附和,“怪我怪我,我之前给诗诗定制礼服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给年年也准备一套。只是,年年这么些年也没回来过几次,我就给忘了。怨我怨我。”

说着说着,还抓起陆栀年的手来打自己,“年年,你就别再同诗诗计较了,要怪,就怪我吧。”

陆栀年就这么借着钟芸娇的手,使了些力气,将钟芸娇硬生生打得有些疼了。

钟芸娇赶忙抽开了手。

陆宴行哪里见得了钟芸娇这般受了委屈的模样,“就这么一件小事,闹得人尽皆知,你知道外界现在是怎么评价我们陆家的吗?”

“多少人来质问我,我们陆家是不是一碗水端不平!”

“那爸爸觉得呢?”陆栀年觉得可笑,“我们陆家,一碗水,端平了吗?”

陆栀年的反问一下子堵住了陆宴行的嘴,陆宴行自觉理亏,这么多年来,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对这两姐妹的感情始终不一。

陆予诗见状,有些得意了起来,爸爸果然更爱自己多些。

“姐姐,你这些年不在家,爸爸自然可能冷落了你些。”

陆栀年又假惺惺了起来,“可是你也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呀,爸爸怎么可能不爱你呢?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这问题就像把陆栀年往火坑里推。

“是啊,感受不到。”

陆栀年的回答冷冰冰的,钟芸娇还意外呢,这陆栀年怎么一点都不聪明了,直接就往火坑里跳。

陆宴行脸涨得通红,被自己的女儿这般指责,他愤怒极了。

“你什么意思?”

“我在指责你失责。”

陆栀年站起身来,走到陆宴行身边,“爸爸,你自己心里清楚,两个女儿,你对谁不闻不问,对谁又是嘘寒问暖的。”

她继续说,“以前我傻啊,觉得哪怕妈妈去世了,我们之间还有血缘关系,你总还是会待我如初的。”

“可自从她俩进了门,我越发感受不到父爱了。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站在她俩一边,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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