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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20 像个犯错的孩子,反反复复好似就会那两句话:原谅我,原谅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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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暮是被她的头发闹醒的。

她穿着香槟色的睡裙,外面是一件米色的浴袍,小腿裸露在外面,长发美丽。

她跪坐在他旁边,低着头,用棉签小心翼翼的给他涂药,那一头长发在身上游走了个遍,很笨拙的动作,明明没有弄疼他,他却觉得整个心脏都在疼。

湿湿的药膏,药水,还有女人温凉柔软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然后辗转往上,涂抹在锁骨的位置时候,两人的视线碰到一起。

灯光暗淡。

她隐约看见他深隽的下颚线条,往下,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往上,沉静墨黑的眼瞳带着微醺的湿意怔怔的看着她。

“醒了?”她先一步开腔。

他在昏暗中注视着她,喉间溢出一个音节,“嗯。”

她怎么会认为她在他身上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不会醒来?

那头发,那手,那温度冰凉的药水。

“把衣服脱了。”她说。

秦朝暮坐起来,像被酒精麻痹的迟钝,好一会才“嗯”了一声,低头解扣子,迟缓的手指顿在胸膛的位置好几秒,似乎才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被她解开了。

见他脱了衣服,她又开口:“背过去。”

像不理解她的话,光着上身的男人就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和她对望了五秒,才像明白了什么转过了身。

药水顺着手指的碰触落在他后背上,男人始终低着头,平日冷漠的深沉,此刻却像寻事滋事后被抓包的少年,思维缓慢的空洞和怔然。

过了好一会,后背传来那人的声音,“等稍晚一点你从阳台离开,不要惹来什么动静。”

等了一会儿,她又说:“听到了吗?”

她的指腹在他后背晕开,因为看不见,只觉得她的手指的温度和她的嗓音一样凉。

好像从他强势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开始,她就像穿着铠甲和他对衡和抵抗,连这种平和的语调都没有,哪怕是冰冷的。

越是靠近,越是反弹。

“今天周日。”男人低着头,嗓音压的很低

“秦小乖,今天是最后一个周日,以后都不可以来了。”顾初低头收拾药箱,垂着的睫毛显得几份温淡。

男人喉结滚了滚,“为什么?”

“如果他醒来发现出现在我的房间,你觉得他会怎么逼问我?”

“他会逼问你什么,”他始终低着头,嗓音低哑难辨,“他不会逼问你什么,他也爱你。”

“我不要他爱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嗓音无波无澜,将药箱的盖子盖好,扣上,“我和他已经结束了,包括你,一起都结束了。”

“不是……”他低着头摇摇头,“你刚刚还在给我擦药……你还喜欢我。”

“喜欢你,但不多了,”她将扣好的药箱拿起来,所有的情绪都湮在眼底,起身,平和冷漠的开口,“今天是最后一个星期日,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冷漠的样子,绝情又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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