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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揭晓反转的真相真凶是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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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揭晓!反转的真相!真凶是他!(两合一)

随着林枫话音落下,萧瑀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将工部郎中曹文清、果毅都尉祁承强和御史台侍御史曾贺三人带了过来。

同时也让外面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的一众官员来到书房前,让他们担任见证人,一起见证林枫找出凶手的过程。

没多久,书房里里外外就围满了人。

林枫站在尸首前,他的身侧一边是赵十五,一边是萧瑀,他们的正对面,是被带来的三位嫌疑人。

此时曹文清三人来到近处,都连忙开口。

“萧寺卿,林寺正,我听说你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真的吗?凶手是谁?是谁害了王寺正?”曹文清迫不及待开口。

祁承强双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一双虎目中充满凶狠与杀机,他咬牙道:“究竟是谁害的本将恩公!?本将一定将其挫骨扬灰!”

御史曾贺也面容冰冷,眼中充满着悲伤与恨意:“王寺正勤勤恳恳,为官认真,做事谨慎,乃百官之榜样,便是我御史台都对其赞赏有加,究竟是谁做出此等恶行,连这样的王寺正告老还乡安度晚年都不允许!”

三人或愤怒,或悲伤,或杀机凛凛,他们说出的话,表现出的神情,都完全符合他们的身份与王勤远的关系,萧瑀是上看下看,也没瞧出哪个人的表现有问题。

按照林枫与他的推断,凶手定是洒下鲜血让另外两人中招后,趁乱提桶打水时,路过花园,偷偷将瓷瓶藏到了花丛中,以防止他们从凶手身上搜出瓷瓶。

可这时,被侍卫们死死压住的祁承强,忽然剧烈抵抗,他咬牙切齿,双眼充血,怒声道:“本将不服!你在冤枉本将!”

“我一直都没有去看过大夫,我根本就没有吃过药,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药瓶?”

萧瑀忙点头。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那四象组织的贼人,那杀害了王勤远的真凶,竟然会是祁承强!

林枫点了点头,官员们的住宅都比较近,曹文清的家距离这里也不远,刚刚吏员就是直接去了曹文清的家打探的曹文清情况。

曾贺一听,双眼顿时怒视曹文清与祁承强,冷冷道:“没错!这凶手当真可恶!”

曹文清和祁承强,也瞪大眼睛的看着曾贺。

可现在,瓷瓶的事,却让所有人都无法相信他的话。

听着围观众人的话,曹文清脸色惨白:“怎么会……”

旋即皆赞同点头。

“那也就意味着,假如凶手是曾御史的话,他想要陷害其他两人,是没机会将鲜血倒在门外,然后趁着另外两人来找王寺正敲门时,不小心踩到鲜血的。”

听到林枫的话,众人忙看向林枫,就听林枫道:“凶手是不小心沾染血迹的,所以想到用血迹陷害其他人的法子,也定是临时出现的想法,而这种情况下,凶手想要陷害其他人,就必须要将鲜血带出去才行,也就是说……”

“染病……带着药瓶,难道凶手是曾御史!?”

“第二,我们问询过守在院子门口的护卫,根据护卫所言,从曹郎中见到王寺正开始,一直到曾御史带人问询王寺正下落为止,那半个时辰的时间内,只有曹郎中、祁都尉和曾御史来过书房的路上,再结合第一点凶手是王寺正熟悉且信任之人,便可以断定……”

“怎么回事!?”

毕竟萧瑀最清楚四象组织这些人的果断与难缠了,这些人一旦发现自己暴露了,第一想法就是自尽。

曹文清忙摇头:“我头疼是真,可我没有陷害过你。”

曹文清仔细辨认了一下,皱眉道:“糯米?”

“这是怎么了!?”

这时,消息小灵通李浩淼说道:“林寺正,下官知道……工部最近正在修葺东宫,翻新重建东宫的一些建筑和围墙。”

“难道……曹郎中今天真的接触了糯米?”

曹文清忙道:“林寺正,本官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下会沾血迹!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王皓母子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曹文清三人,毕竟他们太清楚曹文清三人与王勤远关系有多好了,那是逢年过节都会来拜会的……可没想到,与王勤远最亲近的人,竟然会是凶手!

一时间,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那就算知道脚印是祁都尉的,又有什么用?”

知道你力气大……林枫明白,祁承强也走过那条路。

三人都在否认自己脚下的血迹。

曹文清脸色苍白的摇着头:“真的不是我!而且,而且你们也没有实际证据,你们总不能就凭这推断就认定是我吧?”

“他们的顺序是很明确的,饶是曾御史连续来了两次,可他是最后一个来的,因此即便他走了两次,也没有与曹郎中和祁都尉的顺序交叉。”

“刚刚本官先去怀疑曾贺,后去怀疑曹文清时,你心里是不是在仰天大笑,嘲笑本官狗屁的神探,完全被你耍的团团转?”

“所谓的糯米灰浆,便是利用石灰、糯米浆与砂石,经过一定比例调制而成的粘合剂。”

赵十五一听,不由看向林枫,见林枫眼眸深邃,微微颔首,他顿时大步向曹文清走去:“曹郎中,得罪了——”

这让他心中不由感慨,这个贼子当真是太会伪装了,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

“凶手会是谁?”

听到林枫的话,曹文清三人脸色陡然一变。

因为他发现林枫的神色完全没有自己那般意外,他的表情仍是十分从容淡然,那模样……给萧瑀的感觉,就好像是林枫早已料到了这些一样。

哗然声骤起。

“而这个装血器皿,我们已经找到了。”

林枫看着硬撑的祁承强,他缓缓道:“在场几十位官员,都是人证,赵十五究竟是否是亲自从你嘴里取出来的,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你的反驳毫无任何意义。”

听到林枫的话,曾贺脸色陡然一变,熟悉他的人,都瞬间将视线落在了曾贺身上。

着实是赵十五的突袭太突然了,太没有预兆了,以至于他们都将祁承强给按住了,这些人才反应过来。

官员们忙看向曹文清。

林枫闻言,向李浩淼点头致谢,旋即看向曹文清,道:“修葺东宫,翻新重建重要的建筑与围墙,想来对强度的要求定是极高,所以不出意外,必会用到糯米灰浆吧……而用到了糯米灰浆,那就肯定要接触糯米。”

“那是?”

祁承强瞪大着眼睛,脸色陡变:“没,我没有。”

可这时,萧瑀忽然提出了一个疑问,他说道:“子德,如果凶手是曹郎中或者祁都尉的话,那他既然都在门口倒了鲜血了,就肯定能确定至少有一人会踩到鲜血,从而在脚下留下血印。”

三人皱眉不语。

他说没带就没带?谁能证明?

“所以,按照顺序,那脚印是祁都尉的,就只能证明这鲜血,要么是曹郎中倒的,要么是祁都尉自己倒的,但无论是谁,都绝不可能是曾御史,曾御史的嫌疑自然也就能因此排除。”

可最有嫌疑的曾贺却说他没有!

这岂不是说,曾贺就不是凶手!?

林枫呵笑一声:“你以为你做的有多完美?一个武将不好好在脑子里塞满拳头,非要学人家用智谋,还去陷害别人……你是不是对你的智谋洋洋得意,十分自信?”

曹文清忙解释:“头疼是下官的老毛病了,下官知道吃药也没用,只要挺几天熬过去就好了。”

曹文清三人见状,便知道自己必须要去验证血脚印了,他们不敢耽搁,生怕犹豫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纷纷前去一一比对。

“至少……”

这时,就见林枫看着手中的瓷瓶,道:“曹郎中……你且仔细看看这瓷瓶的表面,看看那上面沾着的白色东西,你觉得那是什么?”

“我记得,曾御史好像这些天感染了风寒,一直都没有好。”

“第一,王寺正身上没有任何搏斗过的痕迹,他未曾有过任何反抗,这代表凶手一定是王寺正十分相熟之人,只有这样,才能在王寺正对面,在王寺正毫无防备之下,一刀刺进王寺正的心脏,而王寺正来不及反应。”

萧瑀则眸光一闪,忙道:“子德,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因为曾御史是最后来的,在凶手看来,曾御史不可能提前让曹郎中和祁都尉脚下沾血,所以凶手故意留下两片血迹,为的就是制造出凶手让两人脚下沾血的假象……”

曹文清听着林枫的话,终是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本官这些天的确头疼的不行。”

祁承强也握着一双铁拳,他咬牙切齿道:“曹文清,本将现在真想一拳打碎你的脑袋,为林寺正报仇!”

曹文清三人一听,顿时怒目看向彼此,可三人都是一脸被陷害愤怒的表情,仍是看不出有谁是心虚的。

林枫的声音再度响起:“曹郎中,祁都尉,曾御史……你们不妨挨个去试一试,看看谁的鞋子与那血脚印相契合。”

可萧瑀早在曾贺推理之前,就已经将眼睛死死地钉在曹文清身上了。

曾贺瞪大了眼睛:“本官?”

“但下官可没说,血脚印就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而直到这一刻,在场众人才猛的反应过来。

怎么忽然最大嫌疑的曾贺,就不是凶手了?

萧瑀看向林枫,道:“还是子德解释吧。”

果不其然,在门口,正有一个已经干了的血脚印。

“不过凶手这样做,固然让被怀疑的人数量增加到了三人,可也让他留下了能够指认他的物证。”

看着那被按在地上的祁承强,看着赵十五手中的毒囊,再看看林枫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萧瑀忍不住道:“子德,这是?”

听到曾贺的话,萧瑀双眼突然瞪大。

曾贺只觉得手脚冰凉,他真的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那凶手给算计成了这个样子。

说罢,他直接看向赵十五,喝道:“赵十五,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人!”

所有人视线顿时齐刷刷的看向曾贺。

他见曹文清慌忙的向自己解释,深吸一口气,沉着脸问道:“曹郎中,本官问你,你最近是否染了病?”

曾贺摇着头:“下官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过,下官身旁的同僚都能证明。”

祁承强冷冷的看着曹文清:“林寺正的断案本事谁不知道?你以为林寺正是浪得虚名吗?”

林枫微微点头,继续道:“至于第二个原因嘛,那就是为了陷害曾御史了。”

“他既然知道自己留下了这样的脚印,那还怎么来陷害下官?他都能想到陷害下官这般阴险的算计了,岂会想不到他的脚印留下后,只要我们用逻辑推理,下官就不可能被算计到?”

听到林枫的话,曹文清三人都是一怔。

官员们一脸懵的看向林枫。

众人忙看向林枫。

林枫见状,似笑非笑道:“三位都没见过?那难不成这瓷瓶是天上掉下来的,凭空出现的?”

“林寺正和萧公都说了,脚印代表不了凶手是谁,即便脚印是祁都尉的,也不能证明凶手就是祁都尉!”

“而且现在正是工部最忙的时候,我们工期很紧,距离期限截止日期越来越近,工部所有人都忙的回不了家,下官若是去看大夫,大夫肯定是再三叮嘱让下官休息,同僚们人都很好,也肯定会劝我好休息,甚至侍郎都可能直接命令下官回去休息养病。”

砰的一下!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众人一听,连忙低头看去。

未等林枫开口,他连忙道:“如果凶手是祁都尉的话,是祁都尉自导自演,亲自踩了鲜血……这种情况下,祁都尉岂不是就已经知道门口留下了他的脚印了?”

曾贺失望的摇着头:“本官真没想到,曹郎中……你竟是这样的人!”

林枫看向曾贺,道:“曾御史感染风寒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秘密,凶手定然也知道,故此凶手在拿出这个药瓶时,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曾御史你。”

萧瑀听着林枫的话,眉头微蹙,他不大的眼睛里不断闪烁着思索之色……忽然间,萧瑀眸中精芒陡然一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忙看着林枫:“难道!?”

林枫说道:“诸位请看脚下,在书房的地面上,有着一些血印,这些血印经过本官辨认,确定其为脚印,只是凶手为了掩藏自己的线索,将脚印给擦拭了,使得其十分模糊,我们没法根据血印判断凶手的身份。”

“好像是很常见的药铺里用来装药丸的小瓷瓶。”

“开什么玩笑,只有一把刀子,只有一个伤口,怎么可能三人都动手了!”

他说道:“的确有这种可能。”

林枫视线扫过曹文清三人,在曹文清三人紧张的注视下,说道:“你们三人的鞋底,都沾有血迹。”

“曹郎中头疼?”

“所以下官只能隐瞒萧公,只能让曹郎中先受些委屈,从而让祁承强放下防备之心,让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完全得逞,这个时候赵十五他们再突然近距离出手,才能打祁承强一个措手不及,将祁承强嘴中的毒囊给抢夺下来!”

萧瑀在听到祁承强的话后,长出了一口气,他看向曾贺,缓缓道:“曾御史,本官现在相信你的话了,你的确不是凶手。”

“所以我真的没有吃药,不可能有什么药瓶。”

“而结果……”

“是啊,曹郎中、祁都尉、曾御史,谁都不像是那么残忍的凶手。”

“呵!”

而围观的官员们,此时也都紧紧地盯着曹文清三人,脸上有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可林枫却是笑道:“萧公,下官可没骗你,血脚印的确既可能是凶手的,也可能是其他人的,通过血脚印无法判断归属者是谁。”

听着林枫的话,萧瑀瞳孔剧烈跳动,他当然不会责怪林枫。

众人一听,忙认真看去。

官员们窃窃私语。

所以,凶手一定是经过花园那条路的。

林枫将曾贺神情收归眼底,缓缓道:“曾御史别急,本官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三位。”

其他官员更别说了,没一个表情正常的。

萧瑀内心沉重的看向林枫,表情忽然一怔。

林枫笑道:“可若不是那个凶手,曾御史又岂会被这般怀疑?差点就成为替罪羊了。”

所以,结合他故意隐瞒自身头疾的事,还有祁承强血脚印的事,萧瑀岂能不会想到真凶就是曹文清的可能?

曹文清见众人看向他,脸色陡变,他忙摇头:“不是我!”

林枫从赵十五手中接过毒囊,来到祁承强面前,平静的看着祁承强,道:“这四象组织同款毒囊就是从你嘴中取出来的,你还敢喊冤?”

“那是怎么回事?”

林枫缓缓道:“本官刚刚说过,凶手利用瓷瓶装血,是在自己不小心脚下沾血后,临时想到的法子,所以这个装药瓷瓶,定是凶手随身携带的,那么也就意味着……”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

“可这书房内,并没有能装血的东西,凶手也不敢用王寺正的东西……那他所能用的,只能是自己恰巧随身携带之物!”

林枫视线看向曹文清三人,缓缓道:“凶手,就在你们三人之中!”

“曹郎中也染了病了?”

“竟然真的是曹郎中!”

祁承强死死地盯着曹文清,曾贺也一眨不眨的将视线落在曹文清身上,其他人更是紧张的等待着曹文清的回复。

“可下官岂能在大家都最忙的时候离开?下官也知道自己的病,就没什么大事,因此种种,下官才没有去看大夫!”

林枫说道:“其实是很简单的逻辑问题。”

其他官员更别说了,更是窥探不到真相。

三人忙看向林枫。

“感觉谁都不可能啊!”

他不由看向林枫,脸上满是意外。

曾贺眉头紧锁:“本官也不知道为何脚下会有血迹。”

只是曹文清即便一直头疼难忍,可也一直都没有去看大夫,一直在故意隐瞒。

曾贺看着曹文清,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陷害我!”

林枫向曹文清说道:“所以……曹郎中,需要本官向工部的其他人确认一下,你最近是否近距离接触过糯米灰浆吗?”

“所以……你又是生病,又是最后一个去见王寺正的,你说,凶手会浪费这大好机会吗?”

听到林枫的话,曹文清道:“本官救火心急,的确提桶走过那条路。”

“这……真的假的?”

听到萧瑀的话,曾贺也觉得奇怪,他同样不解的看向林枫。

林枫微微点头:“这是最符合逻辑的推断……也就曾御史运气好,没有前去花园方向打水,否则更加难以摆脱。”

“什么?”

林枫看着脸色惨白而绝望的曹文清,缓缓道:“曹郎中,等去了大理寺大牢后,我们再好好聊聊吧。”

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做完这一切,赵十五这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联想着贼子今夜所做的布置,萧瑀更觉这个贼子的难缠,他不由看向林枫,眼中充满着欣慰,如果没有林枫,以这个贼子的狡诈冷静和伪装,今夜还真揪不出他来。

“没错!曾御史前两天身上还带着药味呢!”

话刚说到一半,突然间,曹文清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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