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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 见个熟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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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浩拧着眉毛看着吴妈。

“吴妈,你在顾家三十多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在说谎。”顾浩笑道,“还有你,故意让我到这里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几个女人的圈套,顾浩自然是不会钻的,但是既然人已经到了,他很想看看到底是要做什么。

吴妈也慌了,看向于思琪求救。

既然已经被看穿了,于思琪只好说出实情了。

“其实……今天让您来这里,是因为有件事,我们心里一直十分疑惑,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向您说出口。”

“说吧。”顾浩倚着沙发靠背,显然有些累了。

“就是……您自己难道没有发现,您现在生病的状况,和三十年前乘风母亲的状态是一样的吗?”于思琪终于大胆的问出了口。

顾浩一愣,但却沉默着,没说话,似乎是在想什么。

“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食欲不振,身体疲软,日渐消瘦,咳嗽,失眠,去医院检查却只说是缺乏营养和休息?”叶岚一口气说出了顾浩的所有症状。

顾浩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叶岚问:“你怎么知道?”

“当年大嫂生完乘风之后身体虚弱,是我一直在身边照顾着,我和大嫂情同姐妹,我们无话不谈。”叶岚目光哀伤,没有焦距的看着空气。

“是吗,可是为什么她去世当天你们却一家人都消失,一走就是三十年?甚至连一张纸都没有给她吊唁?”顾浩的语气里,是难掩的悲伤和埋怨。

“那是因为……”叶岚的话说到一半,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是因为,她知道当年大夫人的死因,并不是生病。”沉默的王大夫终于开口了。

于思琪心里默默祈祷,今天能够将当年乘风母亲的死因和眼下乘风父亲的病因都找到,等到乘风回来时,她要还给他一个健康的爸爸。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浩显然不太相信。

“老爷,这么多年,这件事一直憋在我心里,都成了一个心病了,别说是二夫人了,就连我,都始终无法释怀大夫人的死,哎,真是造孽啊……”王大夫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声音里满含忏悔之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解释清楚?”顾浩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在颤抖。

“爸,现在乘风失踪,虽然我不相信他已经遇难,但是我心里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来,这种时候您一定不能倒下,万成集团和顾家,都需要您。”于思琪郑重其事的说,’“今天带您来这里,就是想要让叶岚阿姨,王大夫和吴妈一起,告诉您事情的真相。”

“老爷,当年您正在创业期,忙的脚不沾地,基本上不怎么回家,那时候,我和二夫人寸步不离的照顾大夫人,一直到她去世,我们最了解她的病情,和您现在的症状,真的一模一样,您说说,三十年前和三十年后,怎么会夫妻二人同时患了同一种病?这完全说不通啊!所以,我现在十分怀疑,您,也和大夫人一样,被人陷害了。”

“那个陷害你的人,就是李冉!”

叶岚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屋子里诈响了,让众人都跟着大惊失色。

“胡说八道!”顾浩嗓音低沉却无力,抬手用力拍了一巴掌沙发,“你们……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小包,送我回去!”

他试图起身,却因为身体无力,而重新坐回了沙发。

“当年夫人的所有生病症状,和您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她下药谋害,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吴妈红着眼睛说,“可怜当年大夫人拿她当朋友,她却要了大夫人的命!”

“大哥,其实当年,我第一个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因为自从李冉送来一盒燕窝,叮嘱我每天为嫂子炖燕窝粥开始,嫂子的身体就每况愈下,医院却怎么也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一直按照产后抑郁的身体表现来治疗,直到有一次……燕窝吃完了,我去买新的,大夫人的身体居然好些了,可是李冉在一次去家里探望时,趁我离开了厨房,往装燕窝的盒子里洒一种粉末,我担心惊扰了她,就没有上前揭穿。”

“那是什么?”顾浩问。

“后来,我带着那盒燕窝,找朋友去化验,却发现里面除了燕窝,没有任何有毒或者不可食用的成分,我以为我看错了,就把燕窝继续给嫂子吃,她的病,又变严重了,而且这次一病不起,有一天,外面下着大雨,她说心里灼烧,难受的不得了,让我带她出去坐坐,我搀扶着她,站在门口的走廊,实在忍不住,把事情告诉了她……”

叶岚微微眯着眼,尽力回忆着过去……

“嫂子完全不信,还说我胡说,让我不要再胡思乱想,而且……当时我还发现了你和李冉的关系,也一并和她说了,她很激动,哭的很厉害,冲到雨里面,大声的哭,我记得那天的雷声特别大,大到我几乎听不见她的哭声。”

于思琪的的眼睛红了,吴妈在低声抽泣,叶岚边说边擦眼泪。

顾浩的脸色十分苍白。

“她当时实在是太虚弱了,第二天开始,病情急剧恶化,当时你却在外地没能回来,直到最后,她也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但是……她临终前,却不让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因为他希望你能娶了李冉,这样就有人代替她照顾你,和当时才只有两三岁的乘风。”

“其实……”王大夫接着叶岚的话开口,“当年我也发现大夫人的症状像是中毒,我也偷偷抽了她的血去做病例化验,却没有发现任何毒素,我也曾经怀疑过她是不是用了什么不易察觉的有毒药品或食物,可找遍了顾家,却没有任何发现,最后,我只能认定,是我自己对大夫人的病情判断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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