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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章以假乱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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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战脑中存储的信息太多,所以一旦被某个关键词触发产生联想,往往反而抓不住重点。在他身后的车上,躺在车厢内的丁仁可听出了问题的关键,用喉音器说:“这个艾木米尔太坏了,他到现在才说出使徒之事,摆明就是要坑卡塔拉姆一把。”

郎战:“本来我对卡塔拉姆新得到的武器装备并不感兴趣,现在看来,倒必须走一趟了。”

阿默拉卡为了这批武器丢掉了性命,艾木米尔机关算尽,也是为了这批武器。就算isis武装头目的眼光不入流,根本跟不上当今世界军事技术发展的潮流,但两个大头目同时表示高度关注,其中显然有什么说道。

“不去圣战军了?”

“先去圣战军。我们要想救出扎勃拉丁,就必须让敌人彻底乱起来。我敢说,如果我们不能把铁木堡里的叙雷亚军民带出来,就是强行把扎勃拉丁绑走,他估计都得再杀回来。”

“确实,他坚守前线孤城已经超过六年,中间要是肯走,肯定早就走了。”

“具体怎么做?”石欢加入进来。

郎战:“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等离开再说。”

艾木米尔的人让开了道路,在郎战的车队,不,是阿默拉卡的车队驶过去之际,艾木米尔朝郎战大声喊道:“卡塔拉姆,我祝愿你能活着离开圣战军的军营,哈哈!”

艾木米尔这么说并不是随口打哈欠。似他还有阿默拉卡,包括卡塔拉姆,他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哪一个不是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想一想吧,所有人都是敢在腰带上绑*的主,要想从这些人里面脱颖而出,那得具备怎样的心理素质,又得具备怎样的手段。这些人凶恶的程度,用“心狠手辣”、“穷凶极恶”是都不足以形容的。

郎战在后视镜里看到艾木米尔夸张大笑的模样,嘴角轻咧,说:“尽情的笑吧,等会有你哭的。”

车厢里平躺着的丁仁可明显眼睛一亮,问:“怎么说?”

“我们说你是艾木米尔带人打伤的怎么样?就说我已经投靠了你,正准备把从阿齐兹那里得到的武器装备交给你,然后艾木米尔过来横插一手,你和他当场大打出手,如果不是我们出现,你都逃不出来。”

“郎队长,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看来以后得离你远点——实在是太狡诈了!”石欢以开玩笑的语气感叹道。

“老黄,你觉得怎么样?”丁仁可问黄崀山。

“有点冒险,不过值得一试。不知道艾木米尔手下有多少人?”

郎战既然三百万欧都花了,自然不在意再花一些小钱购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他答:“他的部队叫做真理阵线,手下有千多武装分子。”

“千多,那比阿默拉卡的圣战军还要多一半哪!”

郎战:“我现在很兴奋,你们呢?”

丁仁可笑了,说:“我有很多年没兴奋过了,如果不是这次,不是因为你,我都快忘记兴奋的味道了。”

他旁边坐着的黄崀山听了,看着他说:“你现在兴奋不兴奋我不知道,但今天你已经是第三次笑了,我和你相识这么多年,见到你笑的次数——我算算——”黄崀山说着真扳起了手指,装模作样的扳了一会,一本正经的说:“加起来应该不超过十次。”

从某个层面而言,郎战和丁仁可他们其实属于同一类人,即都是刀尖上的舞者,很多时候都处于命悬一线的状态,稍有疏忽,不仅任务失败,而且肯定会赔上自己的性命。同为刀尖上的舞者,但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却是截然不同的。郎战只需要为自己和手下的兄弟负责,所以尽管他头上其实也套了金箍,但却不妨碍他发挥天性,比如快意恩仇,比如恣意豪迈,比如捋虎须……丁仁可他们不一样的,他们的职业决定了,他们必须在任何时候都保持谨小慎微——既要比世上最勇敢的男人更勇敢,同时,还要比世上最细心的女人更细心。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而他们长期这么坚持的结果,便是心性完全压抑,并渐渐的把它变成了性格中的一个特点。

老成持重是个褒义词对不对,但非亲身经历者谁能知道,长年累月的老成持重其实是一种负担呢?

圣战军军营就在铁木堡东边一座废弃的木材加工厂内,郎战为了稳妥起见,命令古都斯带独立团的其他人在外等候,只带了谢尔盖和丁仁可还有石欢的人进去。

丁仁可假扮的“阿默拉卡”才进军营,圣战军的几个师长和旅长就带着人围了过来。他们当中一个叫阿勒泰的师长认出“卡塔拉姆”,马上拦住郎战,问他是怎么回事。“你是阿勒泰?”郎战搜索《刺客联盟内页上买到的情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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