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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服务之杀手有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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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直升机上了,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对那个小队的负责人说道,“为什么在那些人面前透露不该透露的消息?”(我指的是我的身份)

他看我已经恢复了,很关心的说道,“师兄,你没事吧?是不是我们来之前出了什么问题?现场怎么还有警察啊?”这小子完全不是关心,而是故意的在回避我的问题啊!

我听到这样的回答,明显是不会很满意的,起身(前面一直晕倒着,所以,是他抱着我的)对他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公开我的身份!”这次,我提高了嗓门,再无视我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

他当然知道我这时候的情绪波动会比较大,(呵呵,自己喜欢的女孩受了重伤,我当然不会太平静了,呵呵…)估计也是为了防止我出现过激行为,所以,不再回避我的问题了,很轻声的说道,“是校长下令的,公开你的身份!”我又一次瘫倒在了他身边…

他很小心的把我弄醒了,轻轻的对我说道,“师兄,别太难过了,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啊。”我不是很明白什么叫做‘迫不得已’,但是,我很清楚——公开身份的危险性不比在内部公开自己‘冥殿爵士’的身份少,可以说,这样做,完全是把我逼上了绝路!但是,我实在想不通,校长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是他一直精心呵护的唯一的(古典暗系)继承人!

我很激动,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很大声的喊道,“为什么?校长为什么这么安排?这是为什么?”我的言语貌似有些过激了,但是,这就是我现在想知道的问题。(至于说满和愉的情况,明显问了也是白问,所以,还是不费口舌的好)

他一直的试着安慰我,但是,因为我不领情,所以,他也不愿意再回避了,“好吧,校长想让你自己在必要的时候亮出你的特殊身份,以求得自保,他不想你死在异地他乡!”看来,这小子应该已经知道些眉目了,呵护,‘特殊身份’——说白了,我们的身份就很特殊,在我们内部所谓的特殊,无非就是‘冥殿爵士’的身份了!

“好吧,我会的,但是,也没必要在我的家乡公布我‘军人’的身份啊!(我们到底算不算是军人啊)我很没想法,现在,已经不想去纠结这件事情了,我的心,又开始为可怜的满和愉着急了…

在我焦急的等待中,我们的‘专机’终于在T军北京站的1号机场降落了,前来迎接的不是那些北京站常见的‘迎宾’将军,而是近10名穿白大褂的大夫…

我已经很难控制自己了,于是,见到大夫就关切的询问道,“大夫,满和愉长官怎么样啦?我是刘婷文准尉。”我险些没有滴下泪花…

我的问题让一群大夫表现的很无奈,良久之后,一位年纪稍长的大夫说道,“我是满和愉的主治医生,孙志斌。”他说话的口气让我觉得很悲剧,因为,这完全是,没信心的表现,“我很抱歉,虽然目前我们保住了她的生命,但暂时还不能脱离危险期。”他说道这里,表现出了一脸的歉意。

“好吧,直接告诉我,她到底有多危险吧。”我很担心我会失去她,唉,我可不会管协会会丢失多少优秀的特工,(满和愉也隶属特工部队)既是整个特工部队完蛋了也不管我的事,我只在意他们中的周文珊和满和愉两个人,可是,偏僻就是这两个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情,前不久是周文珊无故失踪,生死不明!现在,连满和愉的生命也极度的危险了…

我的情绪真的要失控了,我必须得到安慰,可是,唯一能安慰我的信息,(我原本希望等我到达北京的时候,满和愉的情况会稳定些…)也变成了噩耗!

那主治医生看我显得很是悲痛,他故意的转移了话题,“准尉阁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待和平时代的‘烈士’的?”这问题倒是把我给难住了,我们是和平时代‘烈士’的主要组成人员,(最具潜力的和平时代的‘烈士’就是我们这些杀手和特工)所以,我不太好回答,正所谓当局者迷,我对于这类信息,已经彻底的麻木了。

虽然,我很想回避,但不知为何,我很快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而且,答案还十分的不完美,“我完全麻木了,我无时不刻的准备变成那些‘烈士’中的一员。”我自己都感到意外了,我竟然会吐露自己的心声…

他感觉很欣慰,“那就好,希望你能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我感觉,这话是很明显的在告诉我,——满和愉很有可能会变成那些‘烈士’中的一员…

我不再开口说话,很快我们也到达了北京站的直属医院。

刚下车,我便被人叫住了,“刘准尉,你到啦。”感觉声音很熟悉,于是,很快的用眼睛扫视了下对方,晕死,就是上次来上海站时,要求我表演,被我当靶子了的哪位将军。

“将军阁下!”我立正,很恭敬的向他敬了个礼,我们的其他人员也都敬了礼。

“呵呵,不要拘礼了,这次你是来探望伤员的,我就不打扰了,我只希望,你能化悲痛为力量,加油。”他说完后,回了个军礼便离开了。

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偶遇,但是,难道他特意的等我,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管这事情了。

我告别将军后,示意其他学员留下,我自己跟着孙医生进了医院。

要在这医院探望伤员简直比探监还麻烦,又是消毒,又是更衣的,我都觉得这里的管理制度有点过分了…

当我终于在孙医生的带领下见到正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的满和愉时,我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已经久违了的泪水再一次的攻占了我的眼眶…

我没想到满和愉会伤的那么的重,虽然我在表面上看不到什么大的伤势(我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她左胸的伤…)但是,这还是没办法掩饰她伤势的真实情况,因为,她目前完全是靠外部设施(如呼吸机等)维持着自己的生命!

良久,我终于开口了,问了孙医生一个‘可笑’的问题,“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她对话。”我很想去关心下满和愉。(像这情况,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问这类问题,自己事后都觉得自己当时问话没经过大脑思考…)

孙医生考虑了良久,然后,很无力的回答道,“恩,我没有把握,但是,据我们的观察,最快也要3周的时间,她才能离开重症监护室,那时候,或许就可以了。”我很受打击,他说的还只是最好的情况,当然,我很清楚,最坏的情况是我会失去满和愉,而且,几率很大…

“我,可不可以一直一直的在这里陪她,我想等她苏醒的时候,能第一个看到我。”我觉得自己当时完全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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