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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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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姓张的男人赌博成性,不听家人的话,天天赌博,输掉了所有的田地,只剩下一片桐林。他为了赌钱,就找到了我的外公,说是要当给他。外公劝过他,叫他不要当桐林也不要在赌博,可是那人就是不听。外公见劝说不过,就立下了字据。一当十年,一次付清。

可是哪想到才收了一年的桐子,那个姓张的就反悔说不当了。要是想在收桐子就要加钱。外公大怒,大骂姓张的人,说才收了一年的桐子,却付了十年的钱,比买还要贵。姓张的却狂笑,说没拿钱。外公说有证据,白纸黑字不许耍赖。姓张的却说那是外公假造的。真的是无赖到了极点。没有办法就去找保长,保长也不管。因为姓张的人家族大,人也多,保长也不敢管。

外公是个不信邪的人,找人代笔,一诉状子告到了县城,不信没个公理。

那曾想这个告状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没钱是不行的。状子送了不告又不行,要是不告赢理回家也没脸面。要是告的话又要花很多的钱才可以打通各各关节。

外公狠下心来,卖掉了五六十担粮食的田作为费用,送给了县里的官。县里面的人这才叫公仆下乡考察,让张当面对质,验明了字据,说第二天再判。

其实说第二天判是假,意思就是想在张身上捞点好处,可是张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不知道。“最穷的无产阶级”可以炸出什么油?等到了半夜没见动静,县太爷火了。大骂姓张的没个规矩,不知道好歹!

第二天公堂上,县太爷大骂张不懂王法,欺压老实人,实在是土匪的行经,钱盗的行为。吆喝两面的公仆棍打,鞭抽。可怜的姓张的被打得满地翻滚,叫爹喊娘。外公不敢多言,面朝一边浑身打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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