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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诚则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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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净轻轻吹了吹,“回来后还没和魁兄说几句话,不知道出征这些日子他怎么样?”

祝奕领大军出征,祝魁被留在朝廷临时行太师之职,参议朝中大小事务,带领祝奕的幕僚共事。起初,身为晚辈,祝魁本来是抱着讨教历练的心态与其他官员相处,可几个月下来,朝中官员都称赞祝魁办事稳妥老练,颇有父风,祝奕都可以让他接任,回家看书钓鱼了。

祝采吟道:“他每天都忙,开始还担心自己镇不住父亲的幕僚,不被朝中长辈重视之类的,现在大家都不敢小觑了。我看魁儿一点也不让人操心,只有——”她捏了捏祝融的鼻子,“只有这个小捣蛋鬼,给蒲公子添麻烦了。”

祝融无话可说,蒲净在一旁笑了笑:“没有,这一路都是祝融帮我。”

祝采吟转向祝融,“眼睛不花了吧?”

祝融回到偃师之后,视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除了有些微红肿。祝采吟每天给他冰敷,现在看上去没什么事儿了。

祝融道:“没事!”

蒲净问:“胳膊呢?”

祝融扭了扭之前被赤奴大王捅伤的胳膊:“好着呢!就那点伤,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去讨伐赤奴了。”

蒲净把手头的书扣在被子上,心想这次北伐没能剿灭赤奴,陛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赤奴大王说不定会变本加厉地骚扰中原境内。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头痛。

祝采吟忽然想到什么,“对了,山公子这段时间经常来帮魁儿处理些事情。还得请蒲公子找机会谢谢他。”

祝融道:“怎么还叫山公子,我那天亲耳听兄长喊他表妹夫。”

祝采吟笑了笑道:“魁儿太心急了,表妹那边才刚刚择日。不过也快了,就在魁儿成亲下个月。”

这段时间山鉴隔三差五地来看蒲净,蒲净也从他口中听说了他与罗姑娘的喜事。若不是偃师发生了这么多事,蒲净都没意识到北伐在外待了这么久。

祝融道:“这么说,一开年就有两场喜事?”

蒲净笑了:“双喜临门,今年是个好兆头。”

祝采吟调侃道:“融儿,你也不小了,考虑过成亲的事么?”

祝融严肃地指了指蒲净:“我还是个孩子,你问这位净哥哥吧。”

蒲净沉默了一阵,吞吞吐吐道:“我也是孩子,不过……”

祝融眼前一亮,来了兴致:“不过什么?”

蒲净道:“之前被赤奴抓住,我想过自己会不会……娶赤延人做夫人。”

祝融听了,啐道:“娶赤奴做甚?那群凶徒配得上你么?”

蒲净笑道:“采吟姐不是问有没有考虑过成亲么?我就考虑过那么一次,当时以为自己真的回不来了,才胡思乱想。”

待祝采吟走了,祝融赖在蒲净旁边和他说笑。

蒲净道:“朝廷里的事你听说了么?”

祝融道:“没,我爹和我哥都不讲这些。”

蒲净道:“我听大哥说,这回战败,公冶昧把责任都推到了太师头上。”

祝融瞪大眼睛,“爹有什么责任?”

蒲净道:“按公冶昧的说法,临阵怯战,踟蹰不前,延误战机。”

祝融当即骂起来:“放屁,我们贻误战机?若非公冶昧那毛头太尉一意孤行,我们怎么会中赤奴的计谋,怎么会遇到火山喷发!都是急功近利擅自出兵惹得害得大家。”

蒲净道:“虽然如此,太师却不能把责任都推给公冶昧。”

祝融不服气:“为何?”

蒲净道:“太师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公冶昧是有名无实的新手,即便陛下明眼战场上谁应做主,谁都知道太师是此战的真正统帅。让将士听命于己,是元帅的职责所在。所以,即便真是公冶昧的错,陛下也会先怪罪太师。”

祝融咬牙道:“公冶昧这厮该死,当时追上他时父亲就应该把他杀了!擅自行动,视将士们的性命为草芥,按军法难道不应该斩首吗!”

蒲净道:“毕竟是公冶家的人,从亲疏远近上受陛下的袒护,太师大概也不敢动他吧。”

祝融道:“我要是父亲,才不管他和陛下什么关系,先斩为快。”

蒲净叹息:“遇到此人,挺为难太师的。公冶昧擅长纸上谈兵,凭借口舌取得陛下的信任,有这御赐护盾,确实棘手。”

祝融道:“要我说,父亲是也缩手缩脚,太怕事儿。我祝家在朝廷也有势,怕他姓公冶的不成。”

蒲净沉默了片刻,答道:“只希望公冶昧别再给太师惹麻烦。你们做好准备了么?”

祝融愣了愣:“什么准备?”

蒲净望着他,似乎有些担忧。

“再过不久,姓公冶的就要在祝家安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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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动更新,晚了一小会^_^

北伐告一段落,故事差不多要进入转折阶段了。

写这个文章最初的设想,是希望把两位主角的成长路程写出来,虽然不知道写不写的出,尽量往那边靠近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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