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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再错一次(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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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喻晓斌己把两杯酒斟满,端到了何猛的面前,狠声甩出一句:“给我喝下。”何猛翻了翻眼睛,抿了下嘴唇,哧溜一声,把两杯酒吞下。

喻晓斌看着何猛把酒喝完,一只手伸直了搭在何猛的肩膀上,用很浓重的鼻音说:“何猛啊何猛,你喝懵吧!”说完话,噗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张文兰跟在喻晓斌的身后,扭头看了一眼何猛,急忙把头扭回。

何猛站在那里,目光呆痴,举一空杯,望着新郎新娘的身影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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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兰来到了何猛的诊所,看到何猛和两个徒弟正在为病人牵引和推拿,便拿一只笔立在鸟笼前逗鹦鹉说话。

她用笔轻轻戳了一下鹦鹉的翅膀问候说:“你早。”

鹦鹉扑扇着翅膀用很响亮的喉音问候说:“你早。”

张文兰又用笔轻轻戳了一下鹦鹉的翅膀,骂一句:“你坏。”

鹦鹉不搭理她,她就继续戳鹦鹉的翅膀。

鹦鹉拍打了几下翅膀,跳到一个高处,用冰冷的嗓音骂道:“滚蛋。”这是张文兰始料不及的。

她呆呆地立在那里,手拿着笔,一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鹦鹉的谩骂。

“有什么事儿吗?”何猛走到跟前问了一句。

“没有事就不能来了?”张文兰白了一眼何猛,抚摸着自己的颈椎说:“最近,我颈椎部位总是僵硬,两个肩部还酸沉的不得了,我想拍一张片子看看。”

“是吗?”何猛轻声问了一句。

他走到张文兰的身后,让她把领扣解开,低下头,用手排查了她的颈椎说:“四、五、六颈椎有些肥大,很可能是骨质增生,这和你的工作性质有关。”

何猛说着话,看了一下手表,开始招呼徒弟们下班。

他高声喊道:“十二点了,洗手吧。”一听说洗手,两位小徒弟欢跳起来,争先恐后地脱了白大褂,三步两步跑出了诊所。

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张文兰望着何猛的脸色看了一会儿,小声说:“我可能怀孕了,经期过了半个月,还不见月经来。”

何猛望着张文兰的脸,沉思了一会儿,走进药房拿出一条试纸和一个试杯,递给身边的张文兰让她测试。张文兰接了尿,把试条插入试杯里然后拿出,等了几分钟,试条开始变色,和样色一样红。这说明尿液呈阳性反应,张文兰真的怀孕了。

“这孩子恐怕还不能要吧?”何猛叹了口气问道。

“为什么不能要,不都戴了套了吗?”张文兰低声反驳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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