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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不对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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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并未隐瞒自己的性命,便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我叫方天赐。”

“天赐?”韩稚乐了,转眼就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你不会是你爹捡的吧?我们这儿捡的孩子才叫天赐。”

方天赐不爽了,“呸呸呸!你才是你爹捡来的!”

“对啊!我就是我爹在战场上捡的啊!哈哈,笑死我了,天赐,哈哈——”

“……!”这家伙简直太不要脸了!方大少不服气了,“你既然是你爹捡的你怎么不叫天赐啊!韩天赐韩天赐韩天赐!”

“哈哈,我爹觉得叫天赐太土了啊,多土啊,土死了,你怎么能叫天赐呢,哈哈——”

方大少气的想杀人,“你——你闭嘴!你才土你全家都土!”

“我家哪儿土啊,我们汝州道场可是武术世家,兵法阵法十八般武艺路路皆通。要说土,我倒是听说京城有个首富叫做方百万的,他那个才叫土呢。我听说这人可是穷人发家,有了钱以后,家里的茅厕都是黄金盖的,马桶都镶着宝玉,别看那么有钱,骨子里就是土,你们说,土不土?对了,你也姓方,你不会就是方百万捡回来的孩子吧?”

“丁策你拉着我干嘛!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方天赐现在只想吃人,这个韩稚是真的欠揍啊,这辈子哪里见过这么欠揍的人!

“够了。”丁长舒终于看不下去了,紧紧攥住他的手,“走吧。”

方天赐气歪了嘴,想想刚刚收了他一百两黄金现在只想全拿出来砸他脸上,叫你嘴欠,砸死你!

韩稚拦住他俩,“别啊!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我们今天打过就是认识了,既然认识那就是朋友,我看你俩风尘仆仆的模样还没找到落脚处吧?不如去我们道场做客如何?”

“不必,我二人找间客栈修整两日便可。”丁长舒说完便走。

韩稚继续阻拦,“既然都是要吃饭要住店为何就不能到我家做客?我府里有酒有肉有美女,多住些日子也无妨!”

方天赐跟着丁长舒后面走着,不去,打死不去,去了得被这王八蛋活活气死!

“喂。”韩稚在后面叫住他俩,“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到了这汝州地界儿了都得我韩家说了算,你们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这汝州城里没有一家客栈敢收留你们?”

方天赐跟随丁长舒的脚步定住了,是了,他俩是偷偷摸摸背着丁侯爷出来的,自然不敢找官府,如果真如这姓韩的所说,现在黄昏已过,恐怕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见二人犹豫,又想起方才打架时方天赐一个人在台阶上吃的不亦乐乎的情形又道,“我府里什么好吃的没有,要啥有啥,听说过神仙鸭八宝鸡翡翠鱼没?那味道简直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尝——!”

丁长舒仔细打量了方天赐一把,本来就削尖的脸上都快凹进去了,这些天当真是累着他了。

“想去?”丁长舒轻声问他。

本来上一刻还被韩稚气的全家爆炸的方天赐在听到有酒有肉有美女,神仙**宝鸭翡翠鱼什么的就开始心动了,他咂咂嘴,不说话,但满脸都写着:我想去,我想吃!

俩人牵着马在韩稚后头慢悠悠的跟着。

“丁策,你答应去是不是想去探望韩叔叔啊?”方天赐靠近丁长舒悄悄问道。

韩稚在前边一边介绍着汝州有什么好玩的,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人在说什么。

“十多年前,韩叔叔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父亲把他从死人堆里扒出来,后来人活了,却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胳膊,瘸了一条腿。”丁长舒淡声说道。

前面的韩稚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停下了脚步,悠悠转过身,眼神里精光闪烁。

方天赐吓了一跳,难道被他听见了?

“喂,你俩听见我说什么了没?”韩稚笑嘻嘻的问。

“听见了听见了!你说城外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神仙洞,明儿个咱就去!”方天赐心情一松,还好。

“你说韩叔叔会不会认出我俩?”

“如实相告便可,韩叔叔自会替我们隐瞒。”

“……。”

“丁策——今日是该喂蛊了吧?”

丁长舒并未回答,径直前行。

“喂你俩磨蹭什么呢?快点跟上!没见天都快黑了啊!”韩稚一副主人家家的模样站在前边抄着手等着慢吞吞的俩人。“你们是没遇上我爹,我爹一向最讨厌你们这种不温不火慢悠悠的人,照他的脾气,非得把手指头戳进你俩脑门里骂,不过你们运气好,我爹最近啊不在家,去大理给老朋友过寿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只听丁长舒轻叹一声,“也好。”

对于韩稚,伴随着他的特殊身份,方才对他那要砍要杀的心情算是没了,既然丁长舒和方天赐叫韩天龙一声韩叔叔,那韩稚便是他俩同辈,还能排的上不远不近的兄弟关系。

“既然到了我的地盘,一切就要听我的安排,今晚你俩好生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吃遍汝州城!”

看他一手叉腰一手指天的姿势,方天赐觉得这人不应该叫韩稚,该叫弱智。

汝州道场因地势需求所以建的离城中较远,三人到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然而汝州道场比方天赐想象中的更为宽阔了些。武场内完全按照军中校场设置,校场四周,十八类武器样样齐全,甚至修建了马场,跑道以及射箭场。道场中间是一处气势宏大的擂台,擂台中央黑底红字写了大大的一个‘武’。‘武’字之意,意在止戈,很明显,韩天龙教育教导弟子,习武不在于谋求功利欺凌弱小,而在于以战止战,保家卫国。

用过晚饭,方天赐便跟着去了丁长舒的卧房,他俩住的房间紧紧挨着,一左一右,今晚正是情蛊的七日之期。

方天赐到了杯热茶,干脆利落的在食指上割了一道口子,丁长舒脸色阴沉的看着血液一滴一滴的往杯子里滴,觉得够了,便抓过他的手,撕下一块布条给他熟练的缠上。

丁长舒可能不会做其他的,但习武之人包扎伤**术绝对是一等一熟练,不消片刻,食指便被包成了一个好看的造型,比起他之前包成茧子似的奇怪模样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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