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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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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问题目前没人能回答他,卓远山拎着他的鞭子从应以歌的温柔乡中走出来,但他看起来并不高兴,应遥万分不解地盯了一会儿他皱起的眉毛,奇道:“我那身娇体软的侄子没能满足你不成?”

卓远山冷着脸,抬手就给了他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抽到应遥挂着蛇牙铃铛的胸膛上。

两个铃铛立刻清脆地响了起来,亲密地向彼此缠绕,应遥被鞭子上的力道抽得向后一荡,手腕上扎进皮肤里的荆棘刺搅弄已经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流出血来。

片刻后他赤裸的胸膛上浮出一条鲜红的鞭痕,这点疼和被他强行穿上蛇牙铃铛相比不值一提,应遥没试探出什么结果,又轻轻一哂:“还是说他没有我结实耐操,你不舍得对他下手,忍了两个晚上憋坏了?”

应遥自觉是个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下去,卓远山果然被他激怒,扬手连接抽了他十几鞭,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炉鼎,也敢和他相提并论?”

最后一鞭鞭梢将将从应遥脸颊上擦过,卓远山及时收了力道才没把他抽得头破血流,饶是如此也留下了一道渗血的狭长鞭痕,从脸颊向下横过脖颈,末端收于被铃铛牵扯起来的乳首,那块被拉扯得有些变形的软肉又肿了起来,色泽也变深了。

应遥知道他猜对了,他极轻地换了口气,又换回了最开始温驯顺服的模样,垂下眼睛默默忍耐卓远山的脾气。

或许卓远山自诩情深,但在剑修看来,那群嚷嚷着情劫难渡的无情道修士……现在还包括了修道修得乱七八糟的魔修,基本上都属于无病呻吟。

就算不说大道之美叫人如何心旌动摇,就单说最浅显的,肉眼便可见的山川河流,不也比两个人随便找个地方一坐,眼里只剩彼此地卿卿我我值得观赏?还有为此寻死觅活的,那就更不可理喻了。

卓远山的怒火来得快去得倒慢,他用鞭子勒着应遥的喉咙,在他身上发泄了从应以歌那里积攒的郁气和欲望,强迫他分开腿,把一整瓶补灵丹和瓶子一起塞进被蹂躏得合不拢的入口里,逼着他把药瓶吞得看不见了再吐出来,这样来回几次后才勉强消了气。

装着补灵丹的药瓶卡在一个微妙的地方,瓶壁很薄,补灵丹的灵气能从药瓶里透出来,应遥的腿根微微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

卓远山割断了应遥手上的荆棘把他从凉亭上放下来,应遥有点腿软,落地的时候往后踉跄了两步靠在凉亭柱子上才站稳,睁开眼睛把脖子上缠着的卓远山的鞭子解下来,半掩着嘴咳嗽了几声。

卓远山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身上被自己糟蹋出来的狼藉看了一会儿:“不肯叫主人就算了,”他一副难得良心发现的模样说,“我与你父亲平辈论交,你叫我世叔吧。”

应遥抬起头瞥了卓远山一眼,温顺地说:“卓世叔。”

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点惊讶,既有点想问卓远山如果这样算辈分,应以歌是不是叫他太公,又想知道他是不是觉得玩乱伦很有趣,但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觉得眼前一黑,晕头涨脑地一头栽倒了。

卓远山下意识一伸胳膊揽住了他。

他刚刚进入应遥的时候就发现他还在发热,不过那时还在气头上,没有在意,现在想想他似乎是从回洞府那天开始就在发热,卓远山眉头微微一蹙,心想:麻烦。

卓远山把应遥放在自己打坐的玉床上,想了想觉得不对,又从芥子戒里翻出一张普通的软床把他挪到上面,心疼地看了眼自己的玉床上被剑修的道心留下的“入世”二字,伸出两根手指在他脉上轻轻一搭,然后嫌弃地“啧”了一声。

剑修壮得像头牛蛮,就是有点寒气入体,加上没有灵气不能辟谷饿晕了。

应遥被卓远山塞进软床上的被子里时就清醒了,他有点迷糊,隐约记得卓远山警告过他在床上不能睁眼,就闭着眼睛假寐。

卓远山站在床边低着头看他,过了一会儿走到床脚抓着应遥的脚踝把他的腿分开,用灵气把嵌进身体深处的药瓶抽了出来,再确认了一下脉象,走出去叫人拿药。

药瓶被拿出去时发出的水声颇为响亮,应遥勉强控制住了肌肉没叫卓远山发现他在假寐,听见关门声猛地精神一懈,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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