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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阉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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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远山还没有来得及表示出愤怒和拒绝,就被热情的剑修按着肩膀抵在门框上又亲了一通,等应遥满心愉悦地松开他,又呆愣愣地摸了摸自己被吻出同样热度的嘴唇,半晌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答应了怎样不可思议的条件。

他神情恍惚地看着剑修拎着剑走进屋,随手把救俗剑放在桌子上,脱了自己的剑袍光着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几乎疑心自己才是中了情蛊的那个。

应遥身上还有一点汗湿的痕迹,前几日被打伤的肋骨处还能看见一点不太自然的浮肿和青紫的痕迹,但已经不耽误常活动和练剑,他抓起卓远山的杯子喝了两口水,回头邀请他一起去泡温泉。

卓远山最近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修炼上壁垒松动的地方已经尽数撬开,其余的桎梏依然只能靠机缘或者等时间流逝,因此应遥一邀请他就痛快地跟了上去。

剑修似乎为今早的冷落有意补偿他,他闭气跪在池底用指腹摩挲他的敏感位置,过了一会儿好像有点好奇地把嘴唇凑过去轻轻吮吸了一下。

卓远山的腿根微微哆嗦起来,他按住应遥抚摸他下腹的手试图把他拽起来,然而剑修张嘴含住了它,卓远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失了力气,甚至脚有点软的站不稳。

片刻后应遥嘴角沾着一点**从水底钻出来,趁着卓远山没反应过来又亲了他一口,有点为难地说:“我觉得你得再练练技巧,卓世叔。”

卓远山有点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掬了一碰水擦掉了应遥唇边没能蹭进他嘴里的液体,反唇相讥道:“说得像你很熟练一样。”

“我当然熟练,‘入世’道有一节专讲阴阳和合,”应遥理所当然地说,“我还研究过房中术自己写过话本呢……呃不是……”

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声音在卓远山的目光里慢慢弱了下去。

救俗剑在剑修的识海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被放在卓远山卧房桌子上的本体跟着它的咳嗽声发出了剑鸣,险些把自己震得从桌子上掉下去。

卓远山无声地看了他好半天,眼珠微微一转,趁火打劫道:“五天陪我,四天练剑,一天去看师父。”

应遥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他思考问题时有一个坏毛病,手里喜欢捏点什么,他的手正好搭在卓远山心口上,没多久就把他捏得火气上涌,忍不住把剑修从池子里抱起来,和他一起摔进了离温泉不远的一张藤椅上。

应遥的腿搭在扶手上,肌肉随着他手指的挤入微微紧绷着,沮丧地说:“卓世叔还是看话本吧。”

卓远山花了点小技巧从他嘴里审出了话本的名字,隔天就叫手下人买了来,在床上念给他听。

念话本的时候应遥的反应特别可爱,卓远山借机从练剑的五天里争取到了一个晚上,于是白天他陪着应遥琢磨怎么改善侍剑童子,把它做得结实灵巧,晚上应遥陪着他练习房中术。

等到一本话本念完侍剑童子也已经相貌一新,应遥抱着它的头下山去找师妹重新画一张脸。

这回卓远山没有跟着他,他从剑修的美色和热情中回过神来,花了半天时间巩固了一下修为,准备去处理一些西雪山的事务,稍微拯救一下自己那些哀嚎的下属。

他在书房里坐下半个时辰后,负责管理洞府的管事小心翼翼地找了过来:“北湖应家登门拜访主人,”他偷偷看了一眼卓远山的神情,丝毫不顾形象地蹲下去抱着头把自己缩了起来,用更小的声音说,“属下打听了一下,他们是来为应公子提亲的。”

书房里是可怕的沉默,管事汗如雨下,恨不得今天不是自己轮值,不用过来把这件事告诉卓远山。

最后是卓远山的敲桌声打破了沉默,他用听不出喜怒的语气问:“哪个应公子?”

管事的冷汗当场就被吓得流了满后背打湿了衣服,他胆战心惊地嗫嚅道:“应以歌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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