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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捱过了子夜——值得一提的是,怜子对斑耳语道:

“到头来居然是因为聊天耽误了时间……”

这显然让斑十分着恼——聊天当然不是他着意的。如果不是为了和女人上床,男人们显然更愿意和自己的兄弟喝酒聊天——考虑到男人间的友谊大多建立在志趣与观点的相投。谁会愿意和这样一个一看就病殃殃的女人聊天呢。

斑是一个相信物质与精神具有同一性的人——前者毫无疑问是第一性的,不存在有脱离物质而独立熠熠生辉的精神——诸如什么“火之意志”脱离了千手柱间那样的神通,显然是不成立的。

因此倒回到前一个命题:那就是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同时孱弱,其中心思想还有什么可称道之处——毕竟“欲强其精神,就必然要强其体魄”,而后者显然他早已经在她身上放弃。

可是他既然睡了人家,就少不了和人家寒暄两句。一来二去,就远不止两句那么简单——而是,如同这个世间所有人事,开始发展得微妙而复杂。

他本来是用瞬身术把她给抱回了房间,但是闻言立马改变了心意,咬了咬她的耳垂——刹那间她不知身在何处,恍惚意识到这是他的族地,他的房间——

而这就相差甚远了。

他可能是用了所谓的——叫什么来着——替身术,她想,这一定是疯了。她的担忧还未及言明道出,对方便有所察觉然后不屑道:

“你那个脓包丈夫要是能识破我的术……”

“那他想必对我也是真爱……”她自然而然地接道。在此处两者的脑回路有所不同,她进一步解释道:

“人们怎么能察觉一个睡着的人有异,如果不是因为爱……”

这个角度真是……糟糕,斑想,他闲着没事也不会去观察一个睡着的人,即便那人是他的亲人、兄弟——除非——

“当然那是完全没可能的事……”她接着补充道。

她丈夫不爱她——这是斑一早就知道的。如果像她丈夫那样连她的肉体也不贪恋,那么她这个人就益发一无是处。而从她的语气中,也听不出她有半点遗憾——这显然很好,出于一种对于关系的简化。至于她对他,是否不复从前——他不作关心,因为确切来说,他目前只想得到她这个人,至于她对他怎么想,貌似对于结果而言无足轻重。

他这样想着把她放置在他的床铺上,这让他有了一种不好也不赖的设想——那就是假如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毫无疑问,这在当时很有可能发生——毕竟她一度很喜欢他,对他抱有很大的期待——失去了这种少女全身心崇拜和依赖虽说无关痛痒,但是……

他手脚利索地再度褪去对方的衣裙,眼神也变得炙烈……一路探索下去却发现对方羊脂玉一般白致细腻的双腿瑟缩而颤抖,貌似……有些麻烦,他心里嘀咕,对方兴许是有些怕了他,于是他下意识地安抚着对方雪白的脊背,出声抚慰她、同她聊天。

千手柱间——宇智波斑的平生的挚友♂、知己以及对手,曾有言道:

“哎呀你别看他外表这样,内心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呢。”

当时怜子闻言莫名地瞪大了眼,如实道:

“是这样的,我若是想和一个人套近乎呢,他要是外表狂放,我当然咬定说他实际非常内敛;对方若是非常大条,我偏在人前说他内心细腻——想来对方必定引我为平生知己。”

千手柱间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她看似柔弱,但和他一样,很清楚这其中的套路,随即他绕有深意地拍了拍自己挚友♂的肩头。

只有斑内心直皱眉——因为他知道对方多半说的是一腔实话,他那时从头到尾之于对方也并不温柔。他同时亦有些不悦——相对于在他面前,倒是柱间能引得对方难能地袒露一下少女心性。

他想到这里已经自然而然地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趁对方反应过来胆怯地闭合之前挤了进去,发现虽然极为顺从地准备接纳他,可是对方貌似浑身上下颤抖得更厉害了。他颇为无奈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这时,他仿佛觉得自己听错了:

“我很抱歉……但是你这里如果有酒的话,可以给我……兴许就不会……”

声音细如蚊蚋。斑颇为诧异地打量一下对方巴掌一样的小脸,和额角打湿的孩子气的碎发,心想这难不成是要喝酒壮胆来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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