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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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羽第一次见洛成就觉得他好耀眼，不像自己，病恹恹的，人又胆小。他喜欢跟着洛成，缠着对方一遍遍喊哥哥。

哥哥，哥哥。

洛成心情好，搂住洛羽亲洛羽的额头，亲密

地喊“弟弟，弟弟”。他拉住洛羽，到处炫耀:“这是我弟弟，我弟弟好看吧？”

那会儿洛羽穿着簇新的棉袄，唇红齿白，的确好看得紧。但都不如他，明亮活泼，招人喜欢。

可是每年见他机会却那么少。洛羽身体不好，生下来没多久就一直养在外祖母身边。而洛成是一直跟着父母，像一只小小的候鸟。

晚上兄弟俩睡在一张床上，洛羽紧紧拉着洛成的手，不舍得松开。一年一年都是如此。

13岁的少年洛成笑得明朗欢快:“小羽，你怎么从小都这样。”

洛羽说:“哥哥，我很快就要上初中了，你说爸爸妈妈会不会让我也跟你们一起生活啊？”

洛成想象自己瘦小的弟弟天不亮跟着爸妈去档口进货卖菜，自己把自己给惊悚到了。他说:“小羽，你身体又不好，爸妈可舍不得你吃苦。”

“可是我想跟哥哥在一起。”

他比洛成小2岁，才11，是完全没长开的小豆芽。

洛成14岁的春节，兄弟俩说了一宿的话，洛羽困得眼皮打架，头一点一点地倒进洛成的怀里。洛成接住了，垂眼看到洛羽的纤长的睫毛，挺翘的小鼻子，感觉简直比女孩子还要好看。

鬼使神差地，洛成亲了亲洛羽的额头。兄弟俩小时候没少亲来亲去，但年纪大了，大概也有了模糊的意识，不能亲了。

“哥哥，你亲我。”

洛成被逮个正着，慌乱地捂住了洛羽的嘴:“别说话。”

洛羽生气地瞪眼，小声道:“我也要亲你。”

洛成把脸颊凑了过去:“快亲，亲了睡觉。”

洛羽重重地亲了一口，嘴唇水光潋滟的，洛成动了万劫不复的妄念:“小羽，哥哥亲你这里好不好？”

洛羽垂下睫毛，小声道:“嗯。”

洛成凑近了贴住，只感到唇上一片柔软。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洛羽也学他，暗自较量。

洛成是少年初经人事，一下子被这种感觉迷了眼，等理智回笼，洛羽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撩起，露出胸前的两点。

他茫然的“哥哥”叫得洛成不知所措。他半是凶狠地威胁道:“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听到吗？”

洛羽点头。

洛成出了一身的虚汗。

第二天，洛成开始不搭理洛羽。洛羽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洛成后面叫哥哥。叫得母亲都不忍心了:“洛成，你怎么回事啊？弟弟叫你你都不应。”

洛成心烦得很。他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可明明是他自己做了错事，他反倒还是更生气的那一个。

可笑的是，洛羽还在问他:“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洛羽黏他，他知道的，越是这样，他越是无法面对洛羽。可又不得不安抚:“没有不喜欢你，怎么会不喜欢你。”

洛羽这才笑了，缠着洛成跟他睡。

洛成辗转反侧睡不着，洛羽不怕死地搂住洛成的腰:“哥哥，你亲亲我。”

洛成脑子里的弦断了，反身抱住洛羽。他把洛羽的全身亲了个遍，两人赤裸相贴，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洛成硬得发疼。

“哥哥，有根棍子顶着我。”

洛成问:“你要摸摸它吗？”

在黑暗中，洛羽嗯了一声，乖巧地握住。

洛成兴奋地臀瓣发抖，提着胯，帮助洛羽上下。

就这么厮混了一个假期。

后来洛成走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