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学期结束后，洛家一家人回老家过年。

洛爸洛妈结束了卖菜的档口，跟朋友合伙开了一家服装加工厂。收入比之前要好许多，买了一辆挺上档次的车，全家人出动，跟衣锦还乡似得。

外婆有些岁数了，身体依旧硬朗。儿女们关系不错，经常来往，过年了就在外婆家聚一聚。

打牌，嗑瓜子。

洛成被外婆抓住，给了一个大红包，埋怨洛成几年都不来，而是去了奶奶家，跟洛成奶奶吃醋！

洛成说:“有小羽陪着您呢。”

“快别说了。之前几年你没来，小羽都一个人躲着哭鼻子呢。盼星星盼月亮，好歹盼到你爸妈把他接过去。”

洛成心里不是滋味。

洛羽在外头带着表弟表妹们打麻将。他近视了，上个月配了一副眼镜，戴上眼镜人模狗样的。洛成的同学偷怕了好几张洛羽的照片，兴冲冲地向洛成展示:“你弟弟完全有资质去当明星啊！”

确实，洛羽就是身高也都是无可挑剔的一八二。

比洛成还高五公分。

洛羽抓到洛成的目光，挑眉，眨了眨眼。他把位置让给观看的表哥，向洛成走来。洛羽要去牵洛成的手，被洛成像烫着一般甩开了。

“你做什么？”

“我们以前不都这样？”

“你也知道是以前？”

洛羽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起来:“进房间。”

小姨看到二人，叫道:“你们兄弟俩做什么去？马上开饭了！”

洛羽道:“想起一道数学题要问我哥。”

小姨忙说:“哎呦，真用功。我说大姐，有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可把你美死了吧？”

老妈一点也不懂谦虚:“可不是。”

大人们还在交谈，而房间里的温度却在不断上升。洛成抓着洛羽的头发，呼吸急促:“不要……”

洛羽在给洛成、口。

洛羽虽是臣服的姿势，而洛成却是被亵玩的那一个。他眼泪一直在掉，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爽的。他无声地哭着，抱住洛羽的头逐渐软了下来。

够了吧，够了吧，怎么还不够？

这几年，他一直深陷在愧疚之中。他的弟弟信赖他，而他却对弟弟做了那么龌龊的事。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逃避成为了他的本能，他逃避着，直到逃无可逃。

他是污秽的，肮脏的。他还记得在洛成来之前，李剑带着他一起看A片，里面竟然有男男**的情节。

哇靠，同性恋啊！李剑喊道。

他本能觉得恶心，在卫生间里大吐特吐。李剑问他是不是恐同，他摇头。

只是觉得自己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