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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夫妻问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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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元真看了眼情诗,难得张嘴愣了一下。楚岚嬉笑地捏了下他的腮帮,“不想要,那我收回来了?”然后佯装勾颜元真手里的褚纸。</p>

颜元真立即举起手,褚纸的高度就是楚岚踮起脚跳起来都够不着,这才道:“进了我口袋还想要回去,做梦呢。”</p>

“哈哈,快还我。”</p>

“抢得到再说吧你。”</p>

两人笑闹了一阵,双双如蝴蝶扑到热汤池里,玩起鸳鸯戏水。男人温情地从背后拥住她,慢慢亲吻她身上温热水汽,酥酥麻麻、丝丝缕缕的缱绻情意回荡在两人间。</p>

楚岚扬起泛红的小脸,双目紧闭地品味激-情后的余韵,她趴在被溅起水花溅湿的池岩上,又黑又亮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开来。背后的冤家黏糊地又贴了过来,她扭过头,轻声问:“还记得渠娘闯进书房,在床笫间毒死你替身那件事么。”</p>

楚岚突然这么煞风景,颜元真皱了皱眉,“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们?”</p>

“血子和我说过,是你母后身边的秋雨,想助王后送来的春泥爬上你的床,就仗着王后的威势,逼人放春泥进书房,却不想被渠娘发现了,渠娘打晕春泥自己潜进书房,这才有了之后的事。”</p>

氤氲水汽中,颜元真看不见她的神色,干脆将她翻转过来,又覆上去:“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想七想八……”骨肉均匀的大掌兀自游移,磨得她又喘了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快,才笑着调侃问:“现在你该想什么了?”</p>

楚岚蹙眉,按住他忘情作乱的爪子,哼道:“我在想你让人乱棍打死秋雨,是不是为我出气?”</p>

颜元真一呆,喉咙仿佛上了锁一样,一言不发。</p>

楚岚感觉到他的沉默,她自个儿继续说下去:“虽然我和阿值都劝你改了动不动要人命的性子,可秋雨并非无辜。要不是秋雨、春泥,也就不会有渠娘潜进书房,差点害死你。我那次真后怕,事情过去了,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知道是秋雨给开的后门,别说你了,就是我都想打她的板子,给她好生教训。不过秋雨回宫了,我才放过她。我今日提起旧事,不是谴责你,我就想说,我不嫌你要打要杀的,可是你别瞒我。”</p>

边说,楚岚双眸柔情似水,素手一边抚着颜元真被水汽染湿的鬓角,诱哄道:“我知道你还瞒了我一桩事,告诉我好不好?”</p>

颜元真幽幽看着楚岚,他看见了她眼里的宽容、谅解、包容……</p>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让人乱棍教训秋雨,除了有你说的,她给渠娘开后门的原因,还有就是她替王后,给你太姥姥送了一封信。王后在信里撺掇你太姥姥对付大巫衡苏,要他的命……”</p>

楚岚一惊,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忙坐起身,扒着颜元真询问细节。</p>

颜元真硬着头皮解释一通面露尴尬。在媳妇面前,真不好意思说破他母后撺掇她娘家干坏事。太不地道了……</p>

颜元真心里怪臊的慌,咳了一声:“我已经说教过王后一顿,也禁了她的足,她如今就待在佛堂里面壁思过,哪里都不能去。以后这种事不会有了……”</p>

楚岚好半天才消化完,夫家婆婆撺掇她娘家人,去对付表弟一家……</p>

幸好,太姥姥没被王后忽悠住……</p>

楚岚庆幸之余,瞧颜元真神色不自然,能不知道他也羞人了。只是她现在不想安慰他,楚岚虎着脸瞪着颜元真,“不是这一件!你还瞒了我别的事!”</p>

颜元真背着楚岚干了不知道多少事,瞒的事还少了?</p>

这会儿被楚岚抓着问,也不知道说哪件,他只能学楚岚一样虎着脸,微怒道:“没了!”</p>

怕楚岚追问,他又赤脚上岸,披了件外袍,就要往外奔。</p>

楚岚忙拉住他,语速迅疾,近似咄咄逼人,“跑哪去,你还骗我瞒我,曲鸾的眼睛是你挖的吧。曲鸾明明都听见你的声音了,可阿值还是查出不是你做的。我本来也相信的,可见了被渠娘害死的替身,我还只是怀疑。今日朝歌也说是你干的,是那替身在白日宫里行走,替你遮掩一切,阿值这才没查出来是你所为……”</p>

颜元真头疼的死,他不介意楚岚知道啊,可他很怕楚氏和阿值一样,对着他和尚念经似的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p>

就在颜元真犹豫要不要坦白的时候,楚岚又把他拉回池边,除了他被水沾湿的外袍,怪道:“就不会擦干水再走,也不怕着凉。”</p>

然后亲手给他擦拭,算作安慰,语气也温柔起来,“这你也瞒我?我有那么圣母么。若是曲鸾绑走我哥,挖了我哥的眼睛,我能放过她?我气的不是你对曲鸾下手,气的是你瞒我,你说,以后你还瞒不瞒我?”</p>

颜元真暗地呼了一口气,干笑着说了好几个“不敢”,才勉强让楚岚满意。</p>

*</p>

赵军来势凶猛,催人又催的紧,颜崇王找回天子之母朝歌后,勉强留了七日,就命白姬的兄长,上将军白黔护送朝歌去荆邑郡。</p>

颜崇王心眼多,怕颜元真这个孽畜又想偷偷拐走朝歌,干脆送朝歌走的同时,又开了宴席,将人都留在眼皮子底下盯着。</p>

楚岚也被邀请之列,倒是白姬因为曾与赵王派来的假质子从联手过,颜崇王斥责白姬一通,禁了她的足,以示惩戒。这会儿昭华台开宴,白姬也就没出席。</p>

西昌台内宫婢寺人谨小慎微地干着本分事,曲鸾为母妃鸣不平,“父王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们,为我们好,这王位就不能被兰如台的人得了去。不论是大王兄,还是太子登位,还不都是王后的儿子。她儿子继位,王后不就更嚣张了么,哪还有我们西昌台的活路。我们肯定不能由着大王兄、太子继位,父王就剩下五王兄这一个孩儿,我们不助他登位,难道还助太子登位不成?父王为这事,申饬母妃,好没道理。”</p>

西昌台殿内都是自己人,白姬也不摆和善面孔,冷笑:“你父王对我还有情分,不然如今不止是禁足了。说来还是赵王阴毒,若是质子从是真的也就罢了,偏偏是假的,差点拖我和白家下水。”</p>

嬷嬷也愤怒道:“大公子果真小人,答应夫人的事儿,转身就忘。明明说好了不捅破的,却还是捅到了大王那。活该他妹妹被送到赵王那受折磨。”</p>

白姬想起颜元真那孽畜,也是有气,也没顾忌曲鸾在,骂了几句后勉强舒坦了,才狐疑道:“我盯着朝歌七日,本来都做足了准备,就等着公子元真上门抢人,他敢抢天子之母,那就是和大王对着干,大王更会恼恨了他,说不定连带太子值都要吃板子。可没想到,公子元真往日爱惜她妹妹的很,这次却退缩了,竟是什么也不做,就待在府里和楚氏厮混,实在不同寻常。难道他们真的死心,不管朝歌死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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