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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赴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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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身上穿着警卫服,腰间的铭牌上清清楚楚的刻着个“已官”的字样,寻常的贵族见了她都要绕开来走,也难怪那个高大的男子会觉得拘谨,毕竟他只是一个学员。

珍让开了道路,就站在门口的侧向沉默不语。

那高大的男子见状,慌忙从她身边悄悄走了出来,等离开了大门,慌忙追着维达跑了。没过一会儿,“珠宝阁”内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不消片刻,就有两个女孩冲了出来,她们同样穿着斗武学院的练功服,身材不错,只是脸蛋和维达比起来就差远了。那两个女孩冒冒失失的,也不正眼看珍,一个撞了珍的肩膀,另一个撞了珍的腰部,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

“木大哥别走那么快啊,我们……”

其中一个女孩张口喊了一句,但木姓的男子早就跑没了影了,另一个女孩有点吃醋道:“都怪那贱人,把木大哥的魂儿都给勾走了,真是气人!”

之前那女孩附和道:“成天苦着脸,那个维达的一定是被人甩了……”

两个女孩言语刻薄,跟着那木姓男子也没了踪影。

珍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心中半点波澜也没有,只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两个女孩说的话,心中难免又联系到罗晓飞头上了:“罗晓飞那个混蛋说第一笔钱是‘分手费’,而且还是骗了一个贵族的千金……这个……”再联想到维达一脸阴郁,还有杰拉德的辱骂,难道……有什么隐情?

她越想越觉得有隐情,一定是罗晓飞欺骗了维达的感情,难怪刚才维达谈及罗晓飞之事欲言又止的。

“不会真给我猜中了吧?”

珍似乎发现了天大的秘密,赶紧转身就往人群里挤,维达和杰拉德并未走远,那个木姓的高大男子就在旁边,还有之前撞了她的两个女孩也在,只是这帮人怎么看都一副“暗流涌动”的模样,珍跑过去,朝维达喊道:“小姐请留步。”

维达被那木姓男子弄得烦躁了,但也不想和警卫扯上关系,不由得躲开一些,问道:“我和杰拉德并未触犯规矩,你还有何事?”

珍说道:“我并非是来盘查你的,只是问你一点私事,千万别怪罪。”

维达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我素未蒙面,有什么私事可以问的?”

珍说道:“我是罗晓飞的上司。”

“罗晓飞?他什么时候跑去当警卫了?”

维达这次是真的惊讶了,那小子成天神神秘秘的,自从来了帝都就从未露过面,他这么小的年纪竟还是一个警卫?

难道罗晓飞隐藏了什么背景,并不是一个草根出生?

维达越想越觉得古怪,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珍旁看着她的脸色,愈发肯定了心中所想,就遣开了身边几个碍眼的人,像做贼似的小声问道:“问你个问题,千万别怪罪,你……是不是曾经被人欺骗过感情?”她这一问立马就捅了马蜂窝,维达那些破事儿连罗晓飞都不敢提,珍跑去瞎问根本就是找不痛快。

维达的面色瞬间冰寒,这件事只有内尔和罗晓飞知道,内尔不可能瞎说,那剩下的只有罗晓飞了,她甩手道:“与你何干?帝都的警卫连我的私事也要过问?”

珍被她瞪得浑身发毛,摆手道:“我就是问……”

维达早已暴怒,冷言道:“我的事不需要别人过问。”说罢一把推开珍,转身走进了人群。那木姓男子连忙追上去道:“维达小姐怎么忽然生气了?要不我带你去武器坊,听闻最新来了一批番邦武器,样式新颖……”

“滚开!”

维达忽然转过头呵斥了一声,她家世显赫,又岂会在意那些珠宝、武器,只是初来乍到,不好拒绝别人的邀请所以才来看看,但刚才珍彻底把维达惹毛了,谁靠近都要被骂。

在场众人全都愣住了,一个个噤若寒蝉,这小美人发起火来果真是凶猛。杰拉德站在后边儿,想跟上去又怕被骂,腿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维达走了几步,想起杰拉德是父亲的弟子,总不能丢在街上,转头朝他叫道:“愣在原地作甚?还不走?”

杰拉德早就吓懵了,被喊了一句慌忙追了上去。

木姓男子见状,咬牙切齿的道:“杰拉德这混小子,竟敢抢我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好好修理他!”言罢,也追进人群不见了。剩余两个女孩也跟着木姓男子跑了,现场只剩珍一人在发呆。

珍自从当上警卫官,从未有人敢这么粗鲁的对待她,刚才维达那种气势、那冰冷的眼神,完全把她吓住了。但正因为如此,珍更加肯定一定是罗晓飞甩了维达,不然这女人为何如此生气?是了,这件事必须告诉雪莱,她转头就往学院跑。但跑了没几步又醒悟过来,如今维达走了,没有证人又怎么说服雪莱?那丫头心思单纯,定会被罗晓飞的花言巧语所骗。

珍又跑回街道寻找,但维达早就走了,根本找不到人影。她心思烦躁,忽然想起舞会之事,罗晓飞挖空心思接近青心公主,到时一定会偷偷跑去见青心,心想不如也跟过去,到时比罗晓飞抢先一步找到青心公主,然后揭露这小子的恶行,等那小子来献殷勤的时候,再联合青心公主当众拆穿他,叫那小子露出原形。

她想到此处,连忙跑回总部,舞会的请帖应该就被丢在桌子上的,但等她回到之前那个大厅的时候,却发现请帖不见了,一帮画画的魔法师也不见了踪影,地面更是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的,珍愣了一下,对大厅内一个清扫的老者问道:“我的请帖呢?之前摆在桌子上的,去哪里了?”

那清扫的老者道:“扔掉了,您不是说不要吗?”

珍急道:“扔到哪里去了?”

那老者道:“和废纸一起处理掉了,就在后堂。”

珍赶忙跑进后堂,发现一个警卫在点火烧垃圾,因为绘制卢灵肖像的时候弄了几百份,废纸堆了足足有一仗多高,那警卫已经把纸堆点着了,火焰烧得滋滋响,珍连忙冲过去一掌劈下,掌风吹得纸张乱飞,里面掉出那张请帖,捡起来一看,请帖早被烧了大半了,宫廷印章也被烧的焦黑一片。

“干嘛急着烧掉这些?我记得今日早晨才刚烧过一堆废旧公文的。”

珍皱眉问道。

那警卫无奈道:“今日来了好多画师弄得满堂的废纸,总不能就丢在大厅里,所以我才烧掉的……珍小姐……”

珍叹了口气,把那请帖丢在地上,反正是没办法用了,她思索片刻打算就此作罢,揭穿罗晓飞的罪行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在大厅里徘徊了一阵子,忽然想起今日皇城信使不仅给自己送了请帖,也给叔父肯尼送了,不如就跟着叔父一起过去?她思索片刻,转身走进了后堂,穿过两条长长的走廊以后,终于来到总部的一间小屋面前。

珍进了屋子,见肯尼就坐在靠南的地方,他右手边就摆着那封邀请函。

珍直言不讳道:“叔叔,这次舞会我也想去。”

肯尼是四阶大高手,早就知道珍进来了,闻言放下笔,好奇的问道:“你不是有请帖吗?而且我记得以前叫你都不肯去,这次为何如此积极?”

珍满嘴跑火车道:“我年纪也不小了,不能总让叔叔走动,也该帮一些忙的。”

肯尼闻言却笑道:“那倒不用,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足够了,我知你喜欢当警卫,不必勉强去参加那些宴会。”珍并非他的嫡系,就算去走动别人也不一定认账,所以肯尼一般不会派她去联系政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她,毕竟肯尼年纪也大了,身边连个小辈都没有,总会觉得孤单的。

珍说道:“几位堂兄远去征战,我也该替您分担一些,而且……也算是对我的磨炼。”

“……好吧,既然你有心,那就和我一起去,记着去打扮一下,可不能穿成现在的模样。”

肯尼哈哈一笑说道。

珍连忙道:“我记住了。”她退出房门,这就准备礼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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