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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起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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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楚寒大编剧跟着瞎起哄,悠闲的摇电话来慰问之余,把新的剧本任务扔给她,雪上加霜。

宝小姐对天长叹,不就是昨天晚上出去喝了个酒,用得着天-罚吗?!

和冷景辰再联系过,现在的情况只能他到酒店来找她,十一层的餐厅,要风风火火的在那里解决午饭,和他们之间的问题。

事到如今她不纠结,也顾不上再纠结了。

“所以你还是要和冷景辰见面?”耳边是秦少卿的声音。

接到他的来电,她头都快炸了,就在这早上忽然对地球上所有男性生物萌发憎恨,咬牙切齿的反问,“不是你建议的?”

“没想到你那么听我的话。”他继续保持轻松闲适的风格。

聂宝儿心下一横,“等我解决了冷景辰,再来解决你!”

“巧了。”秦少卿欢乐得很,“我最近刚好得闲,就在酒店外等你了。”

听秦少卿的口气,聂宝儿不确定到底是她解决他,还是他权权在握的搞定她了。

她觉得今天的新闻很荒唐,不对,应该说跟他到b市是荒唐的开端,早上起来电话轰炸不停,弄得她晕头转向,直到挂了电话,这会儿站在酒店十一层的餐厅门口,顿足的片刻,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坐在靠窗的偏僻的位置,她恍然大悟,有种全身触电的清晰。

冷景辰的位置是侧身对她的,午时,外面阳光正盛,从窗外洒进来,给他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光,使他的侧面轮廓被轻而易举的突出,温雅而安宁。

她曾经在梦里千转百回找寻许久,回眸一刹却见他近在咫尺,感觉太失真。

他也看到了她,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白色的高跟鞋,长发飘飘,那张脸早就与记忆里的不同。

两个人都再没任何举动,一眼,已经隔阂了不能跨越的万年。

所以这时候聂宝儿是最感触的。

就算过往,他是她的最爱又怎样?

时过境迁,就这样看看都觉得尴尬,不用走过去,她已经酝酿好诀别的台词,早就知道是这结果,还不如一直躲,躲到他不再追,等到往事成风,或许回想起来还会觉得美好。

非要将她拉回现实,大家一起承受残酷,又能得什么?

对望,她已经在冷景辰脸上找到某种不确定,或许他此刻也在犹豫,在后悔,在遗憾,甚至宁可今天的会面只是巧遇。

唉……

轻轻的叹息,宝儿往前迈出步子。

“请问你是聂宝儿吗?”一个纤细的男声恰到好处的制止了她的前行。

宝儿回头,站在她身后的是个面生的男孩子,穿着运动装,手里还拿着一副网球拍,年龄大概和她相差无几,或者比她小,个头挺高,和他对视,她视线还得抬起些。

“是的,你认识我?”她疑惑,带着礼貌问。

“你是?”男孩子不确定的再问,情绪就开始起了变化,胸口起伏越来越大,秀气的脸上慢慢露出很生气很生气的模样,质问宝儿,“为什么你要封-杀佳人小姐??!!!”

……

一天中,当聂宝儿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满眼白色的布景和一台她叫不出名字的电子仪器。

这次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闪现,倒带回放,头痛眼涨的呆滞半响,哦……好像想起来了。

在餐厅,她准备向冷景辰走过去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叫住她,很激动的问她为什么要封-杀李佳人,然后扬起他手里的网球拍,狠狠的砸了她的脑袋。

似乎在倒下去的时候,整个餐厅都因为她陷入混乱了,有惊呼,有质问,有盘子落地,还有冷景辰惊慌失措的在喊她。

“不是吧……”聂宝儿眯起眼睛皱眉头,已经乱到极致了。

“醒过来了?”伴着平静的话语声,秦少卿从沙发上站起来,进入她的视线,“感觉怎么样?”

宝儿费力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心里正纳闷,就听他又道,“冷景辰在外面。”

秦少卿正常的时候真的特别会来事,一个细微的眼神流转,脸色变化,他像与你相识多年的老友,肚子里的蛔虫,立刻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

宝儿什么都没问,他又继续道,“你被李佳人的影迷袭击,医生检查过,轻微脑震荡。”说时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时间,“现在下午四点。”

也就是说她昏了将近四个小时。

“感觉怎么样?”

她听着,然后眨眨眼,再眨眨眼,说,“秦少卿,那个影迷不是你派来的吧?”

“还能开玩笑,看来没被敲傻。”他也是刚到酒店正门口,原本打算见一个客户,还没下车,就看着聂宝儿被人抱着出来了。

当时记者很多,场面混乱,秦少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这丫头昏在冷景辰怀里,怎么着也该‘救人要紧’对不?

听他说完始末,宝儿双眼望天,问,“现在医院外面是不是特别热闹?”

秦少卿‘嗯’了声,她惨兮兮的笑,戏谑自己,“还能再热闹点么~”

刚说完,病房的门外传来女人尖利的吼叫――

“我不允许你和她在一起!!!谁都可以就是她不行!!不行!!!”

“贺兰,我们已经离婚了。”冷景辰的声音很低沉,很理智,也很坚决。

这样的情况,和情绪失控的女人说什么,想必她都听不进去。

“是!我们离婚了!”贺兰似乎在哭,话语声抽噎断续,“当初、是我在你们冷家最落魄的时候嫁给你,我承认,我很爱你,爱到变成你的负担,可是,你不想和我结婚,为什么不在最开始的时候说?为什么现在才说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你浪费我最好的岁月来爱一个根本不会爱上我的人,这才是你最错的!!”

是啊……

如果你不爱那个人,那个人还那么的爱你,和她在一起之后才分开,才说那是错的,那是对她最大的残忍。

她只是爱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她有什么错?

激烈的对话,最终以冷景辰的漠然告终。

连贺兰自己都承认,她已经不爱他了,却不会让他今后的日子好过。

他想要矫正曾经犯下的错误,想重新和聂宝儿在一起,已经不可能了。

……

病房内很安静,聂宝儿清晰的听着贺兰哭着离去,老实说心里滋味挺不好受的,那女人也是个可怜人。

她再抬眼看站在床边的秦少卿,他对她扬眉,她忙道,“别说了。”已经经不起调侃。

房门没多久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来的是冷景辰。

这会儿在医院白织灯的光线下,午时阳光笼罩的梦幻色彩已经没了,有的只是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容。

他往床那边看去,见到宝儿醒了,勉强对她挤出一丝笑容,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聂宝儿就打住他,轻声说的是刚才相同的三个字,“别说了。”

然后避偏头开他的眸光,伸手拉住秦少卿的西装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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