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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员最后的缓刑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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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森对于金的个人影响力抱有极度乐观的看法,但是这一点并不能保证奥尔巴尼运动本身的胜利。很快问题就显现了出来。周日,人们成群结队地走在奥尔巴尼,检验市政当局撤销种族隔离法令的承诺是否属实,劳里.普里切特和他的警察部队跟在他们后面。市政当局遵守了诺言,警察没有因种族隔离逮捕一个人。但他们也没允许黑人对于种族隔离传统造成一丁点破坏:他们关闭了图馆,拦住了第一个想要借的黑人;黑人们结伴想到白人公园打网球,他们就关闭了公园;威廉姆.孔斯特勒来到黑人专属的乔治.华盛顿.卡佛公园参加双打比赛,可是这场种族融合球赛还没打出第一球,政府工作人员就冲到现场剪断了球网,气得孔斯特勒索性向天空发了一球。种族争端已经发展到了幼儿园孩童相互斗气的程度。《奥尔巴尼先锋报宣称,“无论金在不在,政府都绝不会妥协。”

此时金已经回到了亚特兰大,在以便以谢教堂布道。那天早,聚集在教堂的人们一直挤到了地下室的会堂里。金老爹高兴地主持了布道仪式。在儿子布道的过程中,他的好心情不时显露出来,不是用手杖敲地板表示赞同,就是粗声粗气地命令道:“执事们,你们听好了!”金宣布,鉴于最近斗争形势逆转,他必须再回一趟奥尔巴尼。

第二天晚上,金再次出现在示罗浸信会教堂,此时詹姆斯.贝弗尔正在对蔓延到锡安山浸信会教堂的众人布道。新一轮游行推迟了两天,因为市政委员会终于做出了巨大让步,愿意在周三晚上接待第一批当地黑人代表团并且倾听他们的不满。尽管这次会谈堪称历史性事件,但是人们的期望值却无可非议地十分低下。到了预定时间,奥尔巴尼运动的庞大人群聚集在市政大厅门外的暴雨当中等待着会谈结果。凯里市长认出了马瑞安.佩奇。“我是M.S.佩奇,奥尔巴尼的一名守法公民。”佩奇一开口就强调了自己始终未曾参与抗议游行的事实,借以向市政当局施压。他朗读了一份请愿,要求市政委员会认真考虑奥尔巴尼运动最初的要求。佩奇读完之后,市长礼貌而坚定地宣布,关于种族问题的诉讼结果掌握在艾略特法官手里,由市政委员会来讨论或评论上述问题并不合适。之后他就让佩奇离开了。

此时金正在从附近李县赶回来的路上,这里刚刚爆发了夏末的第一**力事件,加速了奥尔巴尼运动的衰退。纵火者向荫凉丛浸信会教堂投掷了燃烧弹,四天前非学委的志愿者们刚刚在那里进行过选民登记集会。李县的警长用了不到两小时就完成了现场调查,认为是雷暴引发了火灾。但是联邦调查局探员的侦查结果清楚指出这是一起****。火灾过后这座小教堂只剩下了一根孤零零的烟囱。金来到现场时候,烧焦了的墙板和松木长凳还在冒烟。金穿着平常的西装皮鞋,小心翼翼地穿过195号公路偏远路段附近的一块土场,加入了参与即兴纪念活动的悲伤教友行列。

回到奥尔巴尼后,金面对着惨淡的战略现实。显然,政府官员做出了必要的让步,借以缓和监禁金带来的公共压力。但同时这也是以退为进的一招,向奥尔巴尼运动提出了严峻的挑战。白人们也在示威,他们要让黑人看清楚,自己遭受羞辱与痛苦之后也会奋起反抗。面对着白人的群情激奋,黑人的选择范围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大规模游行已经搞不起来了,因为弥撒大会的参与者早已身心疲惫,谁都不愿进监狱。金可以通过举行游行回到监狱,借以吸引媒体的注意,但他至多只会得到另一个缓刑判决,而且效果也会大不如以前。于是金发出了呼吁,请全国的神职人员都来增援。

两周之后,七十四位神职人员——包括九位犹太教拉比、来自芝加哥的位天主教平信徒以及超过四十位新教牧师——从示罗浸信会教堂出发,朝着劳里.普里切特和他的手下们走去。然而他们的被捕并没有激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兴趣,因为人们都知道他们只会被监禁一天,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这次大规模逮捕启发了《奥尔巴尼先锋报的头条写手:《警察揪住念经人,即刻接受交口称赞。这篇文章确实在参议院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佐治亚州参议员对纽约州的参议员说,无论是否逮捕神职人员,奥尔巴尼的执法方式都使得奥尔巴尼比中央公园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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