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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德熹恭江山亡(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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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德熹恭江山亡(26)

“十万倒也算一个保险的数字,留十五万大军于鄞州,已是足够。再不济,在鄞州打个平手亦可。”

“对,现在大周在鄞州道兵将一定不会太多,我西青派十五万前去,绰绰有余。”

启帝的食指摩挲着佛珠。

太尉满头冷汗。

在场之人,无不害怕大周忽袭,而大周忽袭,直接伤及的就是他们的既得利益。

无人不倾向于自保,启帝亦不外乎是。

想做千古一帝,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启帝道,

“太尉以为呢?”

众人安静下来。

太尉冒着冷汗,道,

“臣觉得,再加十万,则留在京城道将士足足有二十五万,是否太多了一些。或许…或许…有待商议。”

众臣又开始争辩。

启帝眉头紧皱,众宫人见此,面色皆是不好。

“到现在边关都没有发现有人离开,大周道兵将肯定还在西青,还有城墙边发现的那个可供数百人同时通过的地洞,大周这次是下了血本,要与我们殊死一战,你我怯战,兵力稀疏,这不是自为蛾武百官的面上谏,说要减免赋税,那位能欢喜吗?”

“不知道怎么的,那个被废了的公主,居然堂而皇之站到朝堂上,听说,样子上,是看那位气的厉害要倒下,废了的那位就上前,假意扶着那位,实际上,却借这个机会,当朝反驳太子殿下,堂而皇之地站到百官面前,金殿之上。”

“这是要做什么?好好的儿子不要,反而去壮大女儿的声势,难不成,是要效仿唐明皇,纵容长乐公主,甚至几欲立皇太女吗?”

“大抵是太子此次上谏,替咱们减免赋税,惹怒那位,那位要给太子殿下些颜色看看罢。”

“只是太子殿下到底有些委屈的。”

“那位与太子殿下明明就是父子,行事却天差地别,你看看,这几日,太子殿下终究还是想方设法减免了赋税,甚至冒着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结党营私的风险,联合百官做了这件事,心里这般看重咱们,若是太子殿下能继位,定然能得比今日更好的局面。”

“父子二人当真差距大的很。”

“听说那什么劳什子废公主养了一府的面首?”

“是啊,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全是年轻男人,还有些是妓坊的小倌儿,不是面首,还能是什么?难不成,要和那些小倌儿谈什么国事?”

“当真是淫。秽败节,小小年纪,一个女子竟这般放荡,还是金枝玉叶,就算是老百姓道姑娘,也只怕要投河自尽了,她倒还自得其乐,日日金银珠宝,美人珍馐地往府里抬。”

“我可知道,之前这废公主喜欢过楚世子。”

“什么楚世子,是定王!”

“是是是,是定王,你瞧我,记性不好,给忘记了。”

“诶诶,说到这儿,定王和长诀小姐到底是下定了还是没下定,当真是急死人了。”

“太后赐婚了。”

“可我记得,当然长诀小姐可是说,因为那位不喜,怕连累定王,所以去与定王商议,要解除婚约。”

“解个屁啊,好不容易到了这天了,又进进退退,当真是急死人了。”

“那日我见长诀小姐可是面色苍白,感觉一阵风就能给她吹跑了,要不早早定下来,哪里还折腾得起呢?”

“折腾不起也没办法,谁让那位碍着眼了。雍德雍德,昏庸无德,可不是白来的,当年定王一族全灭,亏那位还悲痛万分,给予厚葬,做足了样子给咱们和楚世子看,楚世子的死讯传来的时候,却是不闻不问了,样子都懒得做,连个衣冠冢都没给立,过河拆桥,说的就是这种人。”

“律法无度已不是一日两日道事情,我四年前报的案子,说是会往下查,我一催再催,却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半分音讯,上行下效,那些大臣见那位的样子,自然也就随意了。法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姑姑家的女孩儿差点被人杀,凶手都上报了,居然愣是到现在都没有个结果。”

“诶,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人当街拦住关大人,求他给办案子,关大人下令下去,下面人慌了,两日就查出来了。要不,你也让你姑姑去关府门前求求?”

“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

“关大人前些日子还救济了灾民,又因为跟着太子殿下一同上谏,惹怒了那位,现在关大人也必定焦头烂额。要不等过段时间再去,想必也不迟。”

“说的也是。”

“话说回来,太后娘娘倒是与那些人不同,那位的女儿要杀长诀小姐,太后娘娘马上封长诀小姐为公主,为宫家撑腰,那位要打压宫家的时候,也恰是太后娘娘,直接借婚旨告知天下楚世子已是定王,为长诀小姐和楚世子赐婚。想来太后娘娘,与那位,恐远不是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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