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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往事不堪回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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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往事不堪回首

郑继伯带着几分不以为意和唏嘘:

“谁能想到堂堂楚国公杨处道(处道,杨素的表字)的儿子会造反,世人都说前二十年看父敬子,以往与杨玄感交好的那些人,大多看在楚国公的面子上。

不过细说起来,杨玄感也的确很出色,性子又好。我原本瞅着他和裴弘大(裴矩的表字)挺像的,不像是自己找死的……”摇了摇头:

“这人啊,真没地方看去;不是事到临头,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后一句话,郑继伯说得感慨万千,李建成只当没有看出,郑继伯这么说是,是刚才受刺激了。

“听您老的意思,依然觉得这是门好亲事?”

郑继伯眨了眨眼睛,难道自己刚才表现的不明白,不都解释了,王胄没有问题。

李建成垂下眼睑,淡淡地道:

“那成,回头您这么跟义父解释吧……”

这是啥意思?

郑继伯心里发寒:

“什么,你刚才说的不是你自己的意思,难到因为此次东征,王胄病了……”

“看看,您心里不是挺明白的话,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就非得一意孤行?”李建成上身微微前倾:

“能告诉小婿这是为什么吗?虽然莲娘没有跟我明说,但我也不傻,可是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污衊我?!

我刚回府,岳父你就来了。就算我想送双娘回去,也没给我时间吧。更何况,可现在外边兵荒马乱的。

您可知道,我从关外回来遇上了两次劫杀!

双娘要是从我这离开,没出事还好,要是出事了,这责任怎么算?!

还有,您怎么把时间掐得这么准?算算时间,应该是我还没回东都,您就得到消息了吧。

这也可以解释为,您有其他消息渠道,也别怪我多心。一出出的算计之下,现在就算是看到我亲爹我都会心生警惕!

看看萧锐那傻孩子,就不就被利用了,要不然平白无故,我这府上怎么就得了虏疮了?!”

“我能和萧锐一样,那孩子嘴上无ao办事不牢,我能和他一样吗?”郑继伯快嘴地解释完了之后,才反映过来,自己解释这个做什么。

直接把这事岔过去就是了,解释了之后反而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自贬的身份。

郑继伯忙接了句:

“刚才来的时候,听门子说了两句,到底是怎么回来,我急着进来,毕竟一个下人,也不会知道内情。

那什么,刚才我急着找你,也是因为听说府里有人得了虏疮,你还把人安排在府上,心里有气……”对,就是这么回事。才不是进来就和红坠商量好的对策。

李建成呵呵轻笑了声:

“行吧,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听,反正我一个病人无所谓。可这心里边怎么就像在三九寒风在吹呢……”

要是在半个时辰之前,有人说李建成会这私有对自己说话,郑继伯绝对踹得对方找不到北。

但是现在,郑继伯觉得为什么在来李府之前,没人把自己踹得找不到北,听对方阴阳怪气的话,还只能表现出,自己只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没有听懂,李建成在说我一个病人,你来我府上,不说看望,反而踹病人的家门,这和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

郑继伯觉得自己为什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要像郑观音那样,受了刺激之后精神失常该有多好。

没有真疯的郑继伯,装疯卖傻地道:

“身上冷,那是还发热呢吧。快叫大夫来看看。”

李建成被气乐了:

“的确如此,那小婿就去休息了一下。

对了,现在府里的人手不够,岳父您也带人来了吧,不知道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得过虏疮的,不怕被过了病气。”

郑继伯心里万马奔腾,还能好好聊天了不,转了一大圈,这正事还没定下:

“双娘的事……”

“咦?”李建成疑惑地道:

“岳父刚才不是已经预设了我的意见,难到不是?”

郑继伯觉得脑子很乱,在那里回思刚才都说了会,自己什么时候预设来着,结果发现说话的节奏一直被李建成掌握,而且的确是自己把关于又娘的话头扯远的。

后知后觉的郑继伯发现自己中了李建成话里的套路,他想反驳说些什么,但在感觉到李建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于是含糊地道:

“之前是觉得你说得也有道理,便想着再思考一下,事缓则圆嘛,对吧,哈哈、哈哈!”

郑继伯给自己找的解释是,赶路太累,又突然发现李建成是个“心狠手辣的无情人”,所以脑子有点乱。

这才让李建成牵着鼻子走;好好休息一下也好,等明个大脑清楚的时候再聊吧。

李建成没有反对,状似无意顺口问道:

“这次是哪个暖脚丫头跟着伺候岳父,如果没有的话,府里现在的情况,我也没处去给您找,您就将就两天吧。”

郑继伯迟疑了下,最终没说红坠这个红颜知己跟着自己来了,所以没带暖脚丫头碍眼:

“这有什么可挑的。就是跟我来的那些侍卫,没得过虏疮的不少,这个你得帮着安排了。”

李建成点了点头,然后问郑继伯:

“您是现在见莲娘,还是等休息好了,再叫莲娘过来跟您请安。”

见莲娘就得见双娘,原本想着先把事情都说定下来,等见她们的面直接告诉她的结果,可现在这样……

这俩孩子打小和自己就不亲,知道自己来了,事情没定下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变数来。

郑继伯挥了挥手道:

“老了,刚才听你说休息什么的,我也觉得累得不行。行休息吧,有什么事回头再说。”也好多些时候考虑、考虑。

此时的郑继伯心就像泡在黄连水里,苦得直冒泡,明明是自家女儿,怎么自己这个当爹的来接女儿回去,反而困难重重呢?

他不觉得自己这个当爹做得不好,毕竟从小长到大,他除了因为不是带把儿的,没付出关爱外,不也锦衣玉食的把她们养大?!

郑四夫人不知道郑继伯现在有这样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非得往郑继伯连泼冷水,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就你一个接一个地往回收女人,家里就算有金山银山,也得被你败光了。

要不是自己苦心经营,就你那点俸禄,天天也就只能吃稀粥、咸菜;对了,盐也不便宜,很可能时不时地连咸菜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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