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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突发意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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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簸一拐地走路,感觉还挺好,有点像一部武侠电视剧男主角一一傅红雪的风采,不仅不觉得别扭,倒觉得稳重踏实了不少。

但几年后,天随人愿,我的左脚确实骨拆,不知是不是命中劫数。

我带着几个人瞎转悠,根本没有垃圾纸宵可捡的监区,我们如鬼魅般游荡,与前边热烈的操练形成鲜明的对比。

新犯们白天训练,闲暇时间背诵行为规范58条,幸好我以前功底深厚,哪条哪款都能滚瓜烂熟地完整背诵,为此,我更少了一道功课。

彭组长见我属二进宫,还是比较关照我的,那名弹吉他的犯人也光明正大地来203找我玩,并把我引荐给大组长吴海军认识,他们对我的过去有传奇色彩的经历充满了求知欲。

弹吉他的那名小伙叫戴小明,他在入监队的职务是负责犯人的饭菜,这里没有食堂,开饭之前,他和一名叫刘成的犯人用车从外面的伙房推饭回来,然后负责分给每个小组就行了,这真是“美差”,比干小组长都舒服。通过交谈,戴小明25岁,家是江苏镇江句容人,犯的是敲诈勒索罪,判三年,还有两年刑期,再减点刑,最多坐一年牢。

我一瘸一拐的形家,令人不解的经历,在这里属于一流的吉他弹奏水平,让我那么的与众不同,再加上大组长吴海军,彭组长对我的特别关照,戴小明也在暗地给我帮忙,我的行为已经不是一名新犯的待遇了,除了没有干警发的执勤红袖章,我基本与其他组长平起平坐了,不用经过谁的批准而单独行动。

别人操练时,我组织老弱病残犯或搞卫生,或教文盲背行为规范,这些人也很知趣,都改口给我叫刘组长,我心里暗自美的不得了,但这种称呼是迟早的事,先适应适应还是很好受用的。

戴小明暗地对我说:我会留入监队,说这里需要文艺方面特长的犯人,每想到此,我心里美滋地,曾抑郁无比的心里现在满是灿烂的阳光,连走路的瘸都显那么的有个性。

他们大部队在下面操练,我把7丶8个老弱犯集合在203房间学习,我角色转换的很快,给他们讲大道理:什么犯罪对社会的危害了!辜负了亲人的期盼了!在这里要拿刑期当学期了!我时常被自己的言词感动,我有时甚至忘了我也是一名犯人的身份,入戏太深了。

有一名40多岁的犯人,叫李印成,家是江苏新沂人,文盲,但犯的罪还挺有技术含量的。他是个光棍,大字不识一个,犯的是拐卖妇女而且强奸,被判了七年,他行动迟缓,不够机灵,跟不上操练的步伐,影响整体训练质量,被加入老弱病残犯行列,属我管辖。

他和我都住203监室。同样是犯罪,但有几个刑种不受待见:强奸了,拐卖了,乱杀无辜了。

现在监狱的管理模式是文明的,只要你听话,不乱搞明堂,都能太太平平的,但万事没有绝对的公平,他被我们安排搞厕所卫生,相比下面操练,轻松的不要太多,他也咧嘴嘿嘿地很乐意。

我监督他们,我时常盯着干警办公室旁边那两间囚室,上面门牌写着一一严管队,两个房间的犯人时常引起我的注意,我们都穿上了毛衣或秋衣,他们都只穿一身囚服,他们7丶八个囚犯似没有自已的意识一样,只要外面一吹集合哨,他们犹如打了兴奋剂的马猴,会大声报数一丶二丶三……迅速冲出屋子,在操场中用力地踏步,有两名组长跟随他们左右,随后,他们不出人腔地背涌:认罪服法丶矫正恶习丶认清形势丶迷途知返丶遵守监规丶服从管教丶……一丶二丶三丶四……

他们好象不知疲倦,一整天都在操练,他们休息时应该也是一种强度训练,他们每人身后都放一个木板登,组长会喊:准备一一拿板登,他们立即猫腰下蹲,右手向后伸,手接触身后的板登边面。组长又喊:拿起。他们立即站起身的同时,把小登子拿起,并横向,登子面贴在屁服上。组长又喊:放。这时就听:叭。几个人齐刷地把登子又放回地面,他们并瞬间起身保持立正姿势。然后组长喊:坐!他们犹如机器一样,没有表情,动作生硬地笔直地坐在登子上。枉枉这一个动作做几十遍,我开始注意严管队了,太神秘。

我经不住好奇,问彭组长,他们在干啥?为啥会这样?

彭组长笑着说:“那是牢中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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