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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惜与温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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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吴伯送走,乔幸蹦到嗓子眼的小心脏依旧没归位。

他慌得手心里全是汗,呆坐在房间愣了好一会儿,又才察觉出了些许不对来。

如同之前所说,温长荣和那人的关系是差到了极致。

如果温长荣知道他问了保镖那人什么时候回来、话里话外对那人似乎还有些图谋不轨,那么,温长荣绝对不会发条短信来给吴伯那么简单的。

别说吴伯还给他送了什么参粥乌鸡。

按照温长荣的作风,送他个三尺白绫让他留个全尸,还要跪下来谢主隆恩才是正常。

难道……温长荣转性了,觉得放他自由让他去飞挺好?

不,可能性极小,几乎不存在。

那……难道是温长荣并不知道他问了那人的事?

或许男人只是从谁那里知道了他和保镖说悄悄话?

不。

那保镖可是温长荣手下的人,温长荣若是知道他们说了悄悄话,不把保镖抓起来严刑拷打出真话才怪。

那到底是为啥呢?

乔幸暴躁地抓秃了自己的脑袋,最后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

没想出结果,乔幸怀着忐忑的心情,决定夹着尾巴生活。

上次惊动了温长荣,他当然就不敢再去询问其他人关于那人的事了。

他按照之前和温长荣说的,找了个清洁打扫的岗位做着。

当然,乔幸现在是自己要求去做的,待遇明显和之前不同。

没人管他,他想怎么扫怎么扫,想扫哪儿扫哪儿。

之所以要来扫地,乔幸是这么想的。

他现在没办法询问那人是否回来的消息了,而扫地这活,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便于监视各个地方的情况。

如果那个人回来了,车子总得走过温家的大道,他肯定能第一时间看到。

而温长荣这事。

他目前还是不知道温长荣到底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回来之后会不会找他秋后算账。

如果温长荣要找他的麻烦,他扫地待的可都是在宽阔的地方,情况稍有不对,他撒丫子就能跑路,为此,他每天还特地把车停在周围。

反正一举两得,算得上是个完美的主意。

……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温长荣回来了。

乔幸在大宅对门的花园小道上瞎挥着扫把,身体掩在小树杈后,鬼鬼祟祟地看不远处刚停好的宾利车。

门童上前去把车门打开,沈钦澜先下了车,而后便是温长荣。

沈温二人都换了一副装扮,上身是花花绿绿的衬衫,下.身是休闲款式的长裤。

衬衫纽扣都开的很低,尤其是温长荣,纽扣都快开到胸口以下了。

两人这副样子,根本不像是去出差,倒像是去哪儿度假去了。

沈钦澜刚下车,温长荣便自然地搂了青年的腰,又不知说了什么,两人脸上都泛起那么点笑意来。

乔幸看得大大松了口气。

还好。

会笑。

证明没啥事。

他这边刚松口气,温长荣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忽而一转身,视线朝他的方向看来。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乔幸当场就是一个原地抱头蹲。

待身体完全掩在矮小的枝丛之后,乔幸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今天为了不显眼特地穿了一件灰扑扑的宽大衬衫,还戴了个帽子,应该看不出来

是谁才对。

他好像没必要躲?

犹豫了一会儿,乔幸又悄咪.咪探出头去看了一眼。

大宅的大门紧闭,温长荣已经进去了。

……

警报暂时解除,乔幸继续进行抱着扫帚坐在花园嗑瓜子的大业。

不过,暂时解除不是彻底解除,面对温长荣,乔幸还是抱有一定戒心的。

只要温长荣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总会或盯或用眼角睄着男人——以防温长荣什么时候突然找麻烦。

乔幸看的次数多了,自然少不了偶尔与温长荣视线撞了个正着的时候。

不过,温长荣对此没说什么。

好似只是一次次的意外和不经意而已。

……

这么观察了好几天,乔幸觉得自己都快变成斜视眼了,于是决定稍稍放松一些。

他想,这么多天温长荣都没找他麻烦,大概率是不找了吧?

不过,所谓墨菲定律就是如此。

他正想着放松警惕不会被温长荣逮到吧,温长荣就真的逮到他了。

那天下午,乔幸正在树下撑着小石桌上打瞌睡,一只手便捏上了他的耳朵。

熟悉的凌冽香水味随风飘来稍许,乔幸瞬间就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他下意识看了眼此刻距离他十万八千里的车子,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他就该抬个凳子到车旁边打瞌睡!

现在好了,跑不掉了!

“先生……”乔幸只得放软了声音,谄媚地叫。

“怎么叫的那么恶心。”身后的温长荣如此评价。

“……”

算了。

他忍。

乔幸轻咳两声,把声音调回来,并试图伸手解救自己的耳朵。

“先生您怎么来了呀。”

“手。”温长荣轻轻扯了扯他耳朵,“收回去。”

“……哦。”乔幸委屈巴巴地收手。

但他察觉到,他耳朵竟然不疼。

温长荣根本没用力。

嗯?

怎么回事?

这时,温长荣开了口:“怎么,前几天偷看的那么欢,今天突然不偷看了?腻了啊?”

“……”感情温长荣早就知道他偷看的事。

鸡贼!

乔幸偷偷辱骂。

乔幸琢磨了一下,装傻道:“我没有偷看您呀……”

“那之前躲在树杈后面偷看的是小狗?”

“……”乔幸哼哼唧唧。

男人没再说话,只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耳朵软.肉上来回地抚着,像在捏什么橡皮泥。

乔幸的皮肤敏.感,不一会儿耳朵和颈侧肌肤就红了大片。

他小心地瞧了眼男人脸上的神情,见温长荣眉目舒展,似乎没有任何不快,更不像来找麻烦。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任由男人捏着他的耳朵,乔幸开了口:“先生,就是……您前几天让吴伯转告我,以后有什么事别问保镖,可以直接问吴伯……”

“嗯。”

“……您知道我找保镖打听事啦?”

“嗯。”

“那您还知道我问保镖什么事了?”

“……”这次温长荣没回答,只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

“……”温长荣不肯正面回答

,乔幸也不敢再问了。

他怕自己把自己卖了。

他紧闭了嘴,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地坐着,像个泥人一样仍由温长荣蹂.躏他的耳朵。

“不就是你打听钦澜什么时候出门,我什么时候在家的事么。”温长荣说:“有必要羞成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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