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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宝镜(6)第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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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这么了解我?难不成他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小公主,然后芳心暗许,便派了人一直监视小公主的一举一动。

后来小公主一命呜呼,我便来了,被监视的对象就成了我,不会真是这样吧?那他不就是个变态?

虽说看不清他的全貌,但通身的气质,还有说话的口吻,怎么看都不像是变态啊。

变态?凤栖被自己的脑补的画面吓得寒毛直竖,咽了咽口水,身体下意识地往外挪了挪,小心说道:“那个啥,无情少侠,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才会说这么多。

我这人,气量很大的,我不会生你的气,你千万别多想。既然我没事了,你就先放开我吧。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是个办法,传出去,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最重要的是,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万一让我的未婚夫看到了,那可就说不清了。”

哎,毕方神君,对不起啦,又把你拉出来当挡箭牌。

有什么办法呢?对她而言,未婚夫的头衔,唯一的一点用处就是用来唬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当凤栖提到“未婚夫”的时候,放在她身上的大手故而加大了力度,总觉得被搂得更紧了,甚至有点疼。

凤栖眨巴眨巴无辜的琉璃目,不解地看向他,“无情少侠?无情少侠!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我身体一点事都没有,可以自己站起来的。”

说罢,就欲站起身来,却被他揽得更紧了,他的双臂好似铁钳一般,又热又硬,似乎还有神力波动。

特么的,根本就不是错觉!确实是被搂的更紧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一个个的,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却前后脚跑来吃豆腐,能不能要点脸啊!小心本公主削你!

嗯,水澜族长挑日子的时候,肯定没有看黄历,什么破日子!

凤栖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再也挣扎不得,可即便这般,也不能放弃自救啊。

她脑袋左右看了看,见玄天球被牡丹花瓣捂得密不透风,便放下心来了,也不知该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还是该后悔自己就是个乌鸦嘴。

不管怎样,只要外面的人看不到就行,否则真要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混?退亲是一回事,因为跟他人搞暧昧再退亲,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算她不在意,凤族中人也是要面子的啊!

凤栖双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企图把他的掰开,“无情少侠,咱俩非亲非故的,这样拉拉扯扯实在不好,还请你赶快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你要是再不放手,一会儿也送你一件乞丐服,让你凉快凉快。

黑袍男人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将她笼到了怀里,一手缠紧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发丝,脸贴在她的耳侧。

那低沉醇和的嗓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你不是不喜欢毕方神君么?”

凤栖闻言一怔,他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毕方神君的?额,不对,自从小公主亲自去退亲之后,貌似整个四海五山的人只要耳朵不聋,估计都知道了。

她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咳咳,这位无情少侠,话不是这么说的,不管我喜不喜欢毕方神君,那都是我的事,貌似跟你这个陌生人没什么太大关系吧?

再说了,倘若你抱我的理由,是因为我不喜欢毕方神君,那你还真是逻辑有问题。

我确实不喜欢毕方神君,可我也不喜欢你啊,你谁啊,上来就抱!

我跟你说,赶紧放开我,否则我真不客气了!可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刚刚你也看到那个白袍男人了吧?他的修为应该也不比你差多少,但我照样能把他的衣服戳个稀巴烂。

不要以为我修为不及你,就这样欺负人,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凤栖一连说了一大段,连口气都没喘,本以为这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然后再威胁一番之后,他肯定要放开手了,谁知这人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她气得咬牙切齿,手上灌注了神力,猛地在他手臂上一握,哼,看你松不松手!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黑袍男人眉头紧皱,嘴里依稀发出几声“咝咝”的吸气声,却依旧没有松开半分,“倘若这么做,能让你开心的话,你便是把我的手臂毁了,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这、这、这就有些严重了,怎么有种**裸地控诉意味?

凤栖仿佛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人家刚刚才放过你一条小命,你非但不报答,还恩将仇报,真是黑心肠啊。

额,原本还意志坚定,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的人,立刻便怂了,特么的,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下得去手吗?

凤栖嘴角一抽,总觉得被他将了一军,小手终于松开了,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行了,我不再摧残你的手臂了,那你也赶紧放开我吧,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

话说,我早就想问你了?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我跟你真的不熟,也从来没见过,更谈不上什么交情。

至于你为何会知道我的一些小毛病,难不成你真修习了九尾狐族的御心术?不要以为能骗过我。

早知道,我……”

话音未落,却被黑袍男人打断了,感觉到手臂不再灼痛,在凤栖看不到的身后,嘴角缓缓勾起。

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声音轻柔若晚风,“我只是想抱抱你,一会儿就好。”

这、这、这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啊?你想抱抱就抱,传出去,本公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可如今打他吧,下不去手,骂他吧,说不出口,真是个牛皮糖一样的男人!上辈子定是欠了他的!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整个玄天球内气氛都有些诡异,寂静中又仿佛酝酿着什么大风暴。

却说玄天球内气氛诡异,玄天球外也不平静。

水澜眼看着玄天球震荡了几下,似乎打斗的很是激烈,不禁有些担心。

转头看了水舞汐一眼,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想到之前每次跟她说话,似乎都被她气的心肝疼,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水澜当即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文鳐,笑着道:“文鳐贤侄,你可看出些名堂了?你跟公主走得最近,应该最了解她的修为,你觉得她这次能胜么?”

文鳐一直紧张地盯着玄天球,一只手藏在袖子里紧紧攥着,如今已隐隐有冷汗浸出。

凤栖在里面待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担心,恨不能直接冲进去。

此时忽而听到水澜的声音,虽说是长辈问话,不能不回,但是一想到之前,他坚持要让凤栖出场的事,心底不觉有些别扭。

声音明显冷了一些,“水伯伯,我也不知,公主虽说在年轻人中修为算是不错的,但那个黑袍男人的修为深不可测,恐怕对付起来会有些棘手。”

水澜见他一脸担忧的模样,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不该一意孤行的,也不该冲动行事的,万一凤栖真出了什么事,该怎么跟凤王交代啊。

可如今后悔显然已经晚了,只能这般煎熬地坐在这里等着,嘴里喃喃自语道:“当初是不是不该让她上的?哎。”

水舞汐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稍白,手更是紧张地不断捻着珍珠项链,也跟着低叹一声,“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水澜听到她的话,小心肝又开始隐隐作痛,真是夭寿哟。

你爹都这么难受,这么后悔了,你就不能安慰一句?不安慰就算了,你还继续捅刀子,老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亲老子!

水舞汐正斜斜坐着,看着玄天球发呆,忽而感受到一股神力波动,她抬头往四周看了看,又疑惑地拧起眉头,难道是错觉?

她伸手拽了拽水澜的衣袖,将他从悲痛欲绝中拉了出来,“爹爹,你刚刚有没有感受到一股神力波动?”

神力波动?水澜当即坐直身体,周身的神力打开,探测了一下,方才说道:“没有啊,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水舞汐听他这般说,心里更加不确定了,难道真的只是错觉?她只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什么。”

两人都没有发现,正蹲在文鳐肩上的肥遗兽,眼睛忽而睁开了一条缝,翅膀上下抖了抖,朝对面的一棵大树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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