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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路遇波折玉珠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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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心里有答案,只是不知道对不对。既然知道我背后之人凶险万分,贫道敢说,您敢听吗?”

无忧抬头看了张清风一眼,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但她听得出来一定与上京皇家有关。

秦愚贵为皇子,既有夺嫡之争,如今皇帝召他回京,就会有人分外眼红,又担心徒增对手,要害秦愚的人,不计其数。

而当年秦愚离开上京,要杀秦愚,也只有灭口除掉后患和清理门户二因。

这一去一回,两次遇险,很有可能是一伙人所为。

秦愚站起身,缓缓走到张清风身侧:“当狗,都当的这么得意忘形。”

张清风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无忧:“这位女郎,也是去上京的?”

无忧激灵了一下,但也没动声色,她和秦愚都知道,不可能骗得过张清风。

“和你有什么关系?”秦愚的身影侧了侧,挡住了无忧。

“女郎玉骨冰心,不是一般人。”

无忧额头的汗珠都掉了下来,却也不敢吭声。

而秦愚也回过头看向她,紧紧握着的手都要把手皮给抠破……

屋里静的不得了,哪怕多待一瞬间,无忧都觉得要过去一百年。

可秦愚从看向她,到抓住她的手,只用了一瞬间。

“我看上的人,不会是一般人。”

无忧怔怔的望着秦愚的手,还有那只手中抓着的自己的手。

“从石头山地界,到上京的路还很远,小心行路。”

秦愚没有接话,拉着无忧就离开了房间。

无忧就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又不能甩开他。

是不敢吗?

好像不是。应该是有一点舍不得的。

他虽然浑身透着寒气,可皮肤是热的,比自己要热,暖烘烘的,比那屋子要暖和。

“怎么不说话?”

“什么?”无忧缓过神的时候,秦愚已经站定了,她也站定了,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停下的。

“我问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我……”

“平时伶牙俐齿思维敏捷的,你若被他盯上,小心被挂在摊子上卖了。”秦愚低头警醒无忧,伸手扶了扶她的胳膊,却觉她在碰到自己时抖了一抖。

秦愚皱了皱眉:“受伤了?”

“没有。”无忧连忙后撤了一步。

秦愚细想了一番,又说:“我虽体肤温热,但……”

“不是五郎身上的寒气,五郎不必多想,这些时日跟在你身边,慢慢也习惯了。”

“那你这是?”

“小悠自己的原因。”无忧抬了抬头,又道:“那观主,会不会再出手?”

“你不必担心,回去后赶紧休息,明日一早就启程了。”

无忧没有再和他说什么,就离开了。

秦愚望着无忧离开,一直到真的看不见她身影了,才离开。

“五郎以为是谁?”青君接过秦愚的披风,问回来的秦愚。

“太子,二郎,三郎,包括陛下。”

“那我们这条路,恐怕就不可能太平了。”

秦愚点了点头,又问青君:“若因郁结烦忧而出现的骨痛,该如何消治?”

一听这话,青君就知道秦愚在想什么。她思虑了半天,说:“有一种心病,会给自己一种浑身疼痛的假象,实际上是病人太过忧愁悲痛的原因。”

“那……”

“五郎觉得,小悠娘子是身世凄苦还是历经大灾大祸?”

“这谁知道。”

“那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与苦痛感同深受联系甚密者会如此,可竟然能化做躯体之痛的,只有一种人。”

秦愚听到这里,已经明白青君要说什么了。

“或许她只是磕着碰着了。”

“五郎为何要回避?”青君歪了歪头。

秦愚没有再说这件事,他看了看天色,就叫青君休息去了。

如果她真的是苦海女,他该不该留住她呢?

第二日清晨,牧昀就清点了人数和物品数量,立即出发了。

无忧坐在马车里,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秦愚走卿门观这一遭是要干什么,他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还和卿门观张清风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树敌。

“五郎没有打算除掉张清风?”

秦愚看了一眼青君,说:“除掉他,还怎么让他和他的主人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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