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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想不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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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雪也才松了力气,那两人站了起来。

李缟指着丁长舒鼻子道,“知道怕了吧!你们等着,有你们好果子吃。”

宗雪一脚踢上他腿弯,李缟便又跪在了地上嗷嗷直叫。

“你再指一下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宗雪冷冷道。

余让此刻脸色铁青,“好,我记住你们了,给我等着。”

宗雪脚下重了几分力道,将余让踩的惨叫连连。

“说,你的马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在城外寒林寺偷的!”宗雪喝问道。

余让端着架子不肯放,他重重的啐了一口,“爷爷要马还需要偷?多少人挤破了头想给我送我还不要。”

方天赐问,“丁策,我们怎么办?”

丁长舒只淡淡吐了俩字,“报官。”

南阳侯无非就是个挂着个从四品闲职的闲散侯爷,王渊正四品还高他一截,按理说,王渊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断然不会徇私舞弊,这事儿交给他,最合适不过。

余让李缟两个大男人让宗雪绑了手骑着马儿牵在后头又回了府衙,王渊一见,瞬间吓白了脸色。

“丁兄弟,你怎么这么牵着他们就来了,他们可是……”

不等他说完宗雪便道,“王大人,我们报官,这两个毛贼偷了我们的马在街上横冲直撞,连伤数人。”

王渊一看,方天赐同丁长舒正骑着左将军和右将军呢。

“他们哪里是什么毛贼,他们是南阳侯的爱子和爱婿,这下可麻烦了。”王渊道。

丁长舒冷声道,“南阳侯教出这样的儿子和女婿,我看他这个侯爷是当腻了。”

余让叫嚷道,“等着吧,一会儿我爹来了把你们全都杀了!碎尸万段!”

丁长舒道,“大可以试试。”

眼神凶狠,叫那两人瞬间萎了。

王渊道,“丁兄弟先把他们解开,马的事情,待下官仔细问问。”

丁长舒点点头,宗雪便如同牵狗似的将两人牵进了府衙大堂。

那两人起初不肯跪,宗雪便两脚踹到俩人膝盖离不开地面,。

长舒同方天赐坐在旁边,一边喝茶一边等着王渊问审。

“余让,李缟,你二人且从实交代两匹汗血宝马的来历。”

“汗血宝马?”李缟余让二人面面相觑。

李缟道,“我不知道什么汗血宝马啊?”

王渊道,“便是你同小侯爷骑的那两匹。”

“那不就是普通的马么?我看那两匹马儿模样有趣才收来当坐骑,原来那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李缟颇有些吃惊。

看两人神情并不像是说谎,王渊又问,“你且细说这两匹马从何处而来?”

余让轻笑了一声,“我堂堂南阳侯之子,自然不可能是去偷来的,今早醒来便听说门口有人栓了两匹模样俊俏的马儿,栓在侯府门口便自然算是侯府的东西,我同姐夫骑出来散散步,总不叫的违法吧?”

王渊道,“这两匹马是这二位的坐骑,既然失主找来,便将马儿还回去罢。”

李缟激动了,“凭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两匹马儿是他们的?我看是他们在大街上看上我们的马才信口胡说妄图据为己有!”

方天赐也愣了,是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两匹马是他们的,总不能他们说是就是。

只听丁长舒冷冷道,“我说是,那就是。”语气坚硬的不容置疑。

余让也不服气了,“凭什么?”

丁长舒道,“马蹄上刻有我的名号。”

王渊差人去看了一眼,来人报,“回大人,有字。”

王渊问堂下跪着的两人,“马蹄上所刻何字?”

俩人面面相觑,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丁长舒道:“决策千里的策字。”

衙役道:“正是策字。”

跪着的俩人不服气,李缟道:“这不算,他刚才一定是看到了所以才知道!”

丁长舒又道:“左将军不吃萝卜,右将军不吃豆子。”

王渊哑然。

方天赐解释,“左将军只左眼有白斑的,右眼白斑的叫右将军。”

王渊又差那衙役跑去证实,片刻后那衙役来报,“左眼白斑的不吃萝卜,右眼白斑的确实不吃豆子。”

王渊又问堂下两人,“你们可还有疑问?”

堂下两人脸色如鲠师在喉,李缟挺直了身体道,“王大人,莫要以为你比我岳父高上那么半分,要知道在这南阳府,谁才是主子。”

王渊脸色铁青,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南阳侯,就是传说中的地头蛇,实力不容小觑,可被一个倒插门的女婿这么说道,王渊面子上还是挂不住的。

只听他惊堂木一拍,“案情水落石出,两匹汗血宝马物归原主,退堂。”

于是方天赐跟丁长舒还是在那两人憎恶的目光中牵走了左将军和右将军,大快人心。

方天赐问,“丁策,我怎么不知道左将军不吃萝卜,右将军不吃豆子?”

宗雪笑道,“这两匹马是公子养大的,有什么喜好公子自然是知道的。”

丁长舒道,“叫宗夏回来。”

是了,马儿已经找到,也不必劳烦宗夏到处跑了,宗雪放出一枚信号弹,看地方,正是一处酒肆,名曰:好客楼,方天赐摸摸肚子,倒是真的饿了。

“丁策,吃饭去吧,饿了。”

正直正午时分,酒肆十分热闹,食客络绎不绝,酒肆不算高档,来往的都是些寻常百姓。

挑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方天赐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才作罢。

“又是一连赶路好几天,我这肚子里的油水都快消没了。”

旁边坐了四个布衣汉子,个个喝的面红耳赤却精神十足,这会儿聊的十分热切。

“城东又死人了听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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