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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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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远山无言以对,转头就走。

应遥瞥见他的背影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和那个已经举手讨饶的魔修说:“你说的口腹之欲与好美之心并举论还蛮有趣的,怎么就说不论就不论了?”

卓远山手下的魔修大多是修行时坏了道心不得不转修魔的正常人,天生的修魔者很少见,加上卓远山自己可能也就五六个人,应遥只找同为金丹期的魔修论道,因此目前还没有辩不过他就强辩的——

道适不适用,结果说话,他要是把一个元婴修士辩到哑口无言,大概只有被揍得半死一条路可走。

魔修讲究随心所欲,道心乱七八糟和搞不明白道心的都照常修炼,那魔修惊恐地瞪了他一会儿,气道:“谁没事总结这玩意?你个修‘入世’的剑修,和魔修论道还要不要脸了?”

坐而论道是另一种形式的切磋,不过很少有人会拒绝与人论道,因为那往往象征着自认道心有瑕,就是以魔修那不知所谓的道心也很少有会拒绝论道。

在卓远山的洞府中的下属和侍者只有一两个元婴期,年纪大了不愿管事,其余的都在雪山各地帮他管理地盘,因此应遥并不担心觉得他们这既好面子又哆哆嗦嗦硬撑的样子还挺可爱的,比卓远山讨人喜欢多了。

但他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就看见卓远山又神色冷淡地走了回来,开口就说:“你跟我来。”

跟在他身后的魔修的嘤嘤啜泣声顿时一收,围在应遥身边的魔修觉得主人好心好意救自己于水火,一个个喜不自胜,应遥冲他们无奈地摊了一下手,从人群中穿了过去。

他从几个碎嘴皮的魔修,当然也可能是应以歌刻意安排的魔修口中知道卓远山这几天一直都在陪着他指点他修炼,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应家公子有一个化神期的大能兢兢业业地爱护他,对他好。

应遥倒不羡慕这个,他好奇的是卓远山身为魔修怎么在修行上指点一个修无情道的、毫无天赋的法修,因此也有点想和他论道,不过他对自己的碎嘴程度颇有自知之明,生怕论着论着卓远山恼羞成怒把他拖到床上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他也懒得多此一举,走上前信口问道:“又憋坏了?”

卓远山并没有给他准备衣服,因此剑修穿的还是自己的黑色剑袍,手腕处的袖口紧扎着,随着他的走动不时滑出来一截素净的手腕。

剑修穷得叮当响,卓远山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才认出他穿的就是件普通的棉布袍子,固定前襟的带子系得不甚认真,又露出一小片胸膛,卓远山打眼一看就发现了那块皮肤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瘀血和两个蛇牙铃的形状。

他对应遥的毫不在乎感觉有点不高兴,过了一会儿突然发现铃铛没再响过,又一皱眉:“铃铛呢?怎么没声音了?”

应遥一耸肩:“用灵气塞住就不响了。”

他顿了一下,看了眼卓远山的神色,自觉把堵在铃铛里的灵气撤了下来,没走出两步,从嗓子底轻轻吐出声叫人浮想联翩的喘息。

卓远山一伸手揽着他的腰,手指隔着层布料抚摸他的小腹。

腹下就是金丹,应遥僵了一下,旋即放松下去往卓远山怀里靠去,柔声说:“卓世叔,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卓远山的手往下挪了一点,掀开袍摆贴在了应遥的腿根上:“你这个浪蹄子,”他说,“才几天没见就想我了?”

魔修原本打算带剑修去库房挑一把剑,但他现在改变了主意,决定还是先满足自己的欲望。

卓远山把应遥扔上床,撩起他的袍子,让他用牙咬着自己的袍摆,从正面上了他。

结束的时候应遥肩头又覆着一层薄汗,让剑袍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被拉扯得红肿的乳首形状在贴身的袍子下显得异常明显。

卓远山心满意足地坐起来,在芥子戒里翻了翻,把一大盒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丹香的培元丹放在应遥胸膛上,强调说:“这是原本给以歌准备的,他如今用不上,这些丹药又放不了多久,就赏赐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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