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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黑社会,为爱卖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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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猎枪,我也就知道这么多,有很多还是昨天从缉毒队打听来的。你啊,就……你他妈是没听是吧?”

张远望真是气急了,他唾沫横飞说了这么半天,该听的人在哪儿背着手东摇西晃,看那架势半点都没听进去。

他真是冤煞洛铭了。洛铭不仅全听进去了,还在脑子里仔仔细细加了一遍工。这也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小时候他妈精神不好,他爸嘴里从来没几句好话,他听他们俩说话的时候总需要自己加工,过滤出重要的有信息的,剔出虚假的敷衍的。不然什么都听什么都上心他得被逼死。

张远望说了快一个钟头,其实就是两件事:一,这个猎枪不是善茬儿,之前在欧洲就用类似的毒品害人,国际刑警组织忙活了不少年,一直没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二,猎枪从很多年前便销声匿迹,市面上再也没出现他制造的毒品和药物。

洛铭双手交握撑着下巴,微眯着眼分析道:“首先,毒是他造的,不代表人就是他杀的,他只是个生产者,之后还要经受供货方,货发出去到哪些人手里他自己未必都清楚。但是这种毒我们都没听说过,很大可能没有大规模投入生产,顺着这条线查一查,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还有呢?说了首先得有然后吧?”

洛铭嘶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名字给毒品命名,这个人很自恋,而且一定是恨不得所有人都一听自己的名字就瑟瑟发抖的那种自恋,这样的人不可能在风头正盛的时候谢幕,他销声匿迹只可能是被迫的,要么是身体原因,要么就是……”

张远望捶了一下手:“被抓起来了!行,我马上去查欧洲的监狱,应该能……”

“别急,猎枪是个制毒师,警方抓到他不可能关进监狱就完事,一定会想方设法从他嘴里挖出尽可能多的信息,他很有可能在某些政府的秘密监狱里,你这样查不可能查得到。猎枪先放到一边,先查货源。”

张远望点头:“行,我明白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拿着手机站着,刚准备打电话把任务布置下去,就见洛铭猛地窜过来,不知道是哪根筋儿出了问题,一双眼睛兴奋地眯着,嘴角翘起一个有趣的弧度。

“不然怎么说爱情这玩意儿误事,方鸿声这小子,业务能力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手下的人也太不中用了。”

他说着把张远望推到一边,在门边蹲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得是瞎了才看不到吧?”

程西加真的不是故意乱跑的,怪只怪绥安市太大,每个地方又长得太像,他真是沿着原路走的,可不知是哪里开始出了错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身侧一阵风过,是一个滑着滑板的男孩,程西加驻足一看,自己竟然跑进人家校园里了。

学校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一直都裹着厚重的神秘色彩。现在正是九月中旬,按他的年纪这会儿应该正在某个校园里,和很多同龄人一样经历即将是最难忘、最重要的一段青春年华,甚至谈一场恰到好处的校园恋爱。

但是没有,自从五岁那年失去父亲,程西加与学校的缘分就已经断了。

许多原因交织,他没有再去过学校,一直都是由家庭教师在家中讲课,或者和其他家族的继承人们一起上一些所谓的“社交课程”,不过他一般都是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那个。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大学校园,还是在异国他乡,他心里其实挺激动。正对他的宏伟建筑应该是某个学院的教学楼,明亮的落地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透过窗户能看到有人正在上课,气氛很好。

教学楼正中间的塔顶上的大挂钟敲了几声,教学楼里涌出不少学生,看样子是下课了。程西加被人潮包裹着有点儿局促,他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慢慢挪动到人少的地方。走了几圈终于走出了校园,正对着校门的地方有个公园,程西加猛地驻足,为那里头传来的琴声。

是大提琴。拉的人明显技术生疏,琴的音质却是好得没话说,真是件挺悲哀的事情。

程西加看着那拉琴的年轻人,不悦地皱着眉头。

年轻人面前的地上用粉笔写了一段话,程西加读了好一会儿才读明白,大致是热爱音乐却无处施展,怀揣梦想来到绥安却被人骗光了身上的钱,无奈之下只好带着爱琴上街卖艺,只求凑够回家的钱……

“骗子。”程西加在心里毫不留情地骂。如果是爱琴不可能这么随意地放在地上,如果热爱音乐不可能琴音里毫无感情,程西加冷眼看着,这人的招数看来很是有用,此时琴包里已经有不少路人给的钱。

他抱着手臂听那人拉,眉头越皱越紧。一曲终了,他实在忍不住,走上前去,夺了地上的粉笔,刷刷写道:“琴借我拉一会儿,赚的钱全归你。”

和春路大学城一直是绥安市最年轻最有活力的街区,国内不少顶尖学府都汇聚于此,光是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十分厚重的文化底蕴和学术氛围。正对帝大大门的求是公园更是这里最具代表性的区域,白天各校学子聚集在这里早读或者看书,到了晚上彩灯亮起又是另一幅光景,浓妆淡抹总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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