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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他秘》当然不是三流综艺, 但甄流量是顶流, 排斥我们几个不出名的也是有道理的。”姜萌指着黑板上的对话内容，又说, “那个……排斥我的确是我没名气，但她和段舞蹈以及孙十八似乎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在对话里, 甄流量明确说了孙十八和段舞蹈和她不和，保不准爆她黑料。助理说没法换掉两个人, 甄流量就说了句——让他们消失。最后，甄流量说，她自己会想办法。”

姜萌看向孙招娣和段小海, 抱着双臂问。

“你们俩都和甄流量有什么故事啊？”

孙招娣扯了扯嘴角：“同在一个公司, 难免有小摩擦。”

“这个摩擦可不小。”齐卫国说，“没看人家都想让你消失吗？”

孙招娣：“有证据我再说。”

几个人又看向段小海。

段小海双眉皱了皱, 才说：“性别不同, 难免有摩擦。”

其他人：？？？

齐卫国咂舌：“爱的摩擦吧？啪啪啪那种？”

段小海舔了舔唇：“齐歌手, 你思想咋这么不纯洁呢……虽然你说的也没错。”

其他人：……

“既然你们是爱的摩擦，为什么她也想要让你消失？”罗俏俏问。

段小海回：“一开始是爱的摩擦，但后来就变成恨了。你们懂的, 爱情嘛，总是爱恨交织的。”

姜萌说：“这段话已经很明显了，甄流量对段舞蹈以及孙十八有恶意。虽然不知道她的‘让他们消失’到底藏了怎样的恶意，但至少可以说明甄和他们俩不对付。而孙和段的杀人动机, 或许就藏在这其中。”

姜萌有意地看向两人, 但两个人都不说话, 只盯着自己的笔记本。

姜萌翻看自己手里的照片，拿出几张贴在黑板上，嗤了一声：“我刚问了大家觉得甄流量是个什么样的人。很明显，大家已经看到了甄流量的本质，但是……粉丝不知道。”

“甄流量在大众面前，可以用三个字形容——白莲花。她的长相的确容易吸引人的保护欲，以至于她在大众面前也是这样表现的。但其实，她私底下脏得让人恶心。”

姜萌说到后面时，明显带着憎恶的表情。她没有遮掩，看向黑板上的照片，说：“这些手机聊天内容，都是甄流量和各种老板、导演以及圈内前辈的。你们看看，我就不念了。”

“要不我念？”齐卫国跃跃欲试地说。

姜萌：？？？

这人什么癖好？

齐卫国既然要念，姜萌也不拦着。她把照片拿下都递给对方，齐卫国清了清嗓子，就开启戏精模式了。

“郭导，明晚有空吗？继续给您按摩？”

“办公室也太刺激了吧，孙老板你好讨厌哦！”

“高前辈，还约吗？我技术很好的哦。”

“哎呀，讨厌！”

齐卫国捏着嗓子，要有多矫情就有多矫情。而且他不仅说的矫情，还一边捏着兰花指做动作。念到最后一个“讨厌”的时候，直接上手捶旁边陈少卿的胸口了。

陈少卿坐的离齐卫国远了些，然后对镜头说：“我建议下一案，要么让他反串，要么让他太监。”

他睨了眼齐卫国，痞笑道。

“瞧他压抑的。”

【直播弹幕：不敢看不敢看……】

【直播弹幕：我觉得我得去洗眼睛了……齐叔，你知道你这个糙汉子捏着嗓子说讨厌的样子有多……呕！】

【直播弹幕：陈有梗使坏的样子好帅！我的天，这个笑怎么这么帅这么酥！】

【直播弹幕：我觉得陈有梗的建议可以参考一下。】

【直播弹幕：歪，徐总？歪，徐总你听到了吗？可以安排一下了！】

【直播弹幕：齐叔为什么是团欺是有道理的，我看着都想欺负！】

【直播弹幕：举报！前面口味好重！】

齐卫国闹完后，罗俏俏揉了揉耳朵，说：“甄流量为什么是顶流，我们大概也知道了。她靠的不是自己演绎能力，而是自己某方面的技术。”

罗俏俏看向段小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