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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韩婕妤之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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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云犹豫几秒,这才将那条白绫子拿了出来。

“公主,还是奴婢去吧。”她小声道。

长欢将那白绫子叠好放进袖子里,一脸冰冷:“不,我亲自动手。”

望云担心不下:“可是那韩婕妤若是发起疯来,拼死挣扎,再伤了您怎么是好。”顿了顿,“还是奴婢进去吧。”

长欢冷笑:“伤了我?她若是有那能耐,还能被困在这里?”转身拿出钥匙打开重锁,推开红漆木门,侧身走了进去。

望云眉间聚愁,但又不敢违背长欢,只好将门掩好,蹲在角落里面等着那人出来,秋夜寒凉,她拢紧了衣服。

而门那边,长欢穿院至正殿前,深吸一口气,毕竟她这么多年一直是借刀杀人,亲自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慢慢就会习惯的。

她双手推开殿门。

“吱”

一条月光漫入殿内。

那白瓷的地砖上,倒映着长欢的黑色身影。

斜靠在软榻上的韩婕妤猛然抬头,像是受惊的毒蛇,未点火烛,在那一片漆黑的朦晕里,她瞧见长欢从殿门处走进来。

“宁容姬?”

韩婕妤蓦然心悬,她现在被幽禁在这随安堂,三年不得出,长欢这时候应该庆幸没和自己联手,怎的还特地过来了?

难不成她还没有放弃联盟的想法?

可是成王也已经薨了啊?

心里这般想着,韩婕妤的表情便十分谨慎,她扶着案几起身,瞧见长欢款步而来,阴冷道:“你怎么来了?”

长欢面色如常,淡笑道:“我怎么不能来?”负手合上殿门,“瞧瞧这才关了一天啊,韩母妃就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韩婕妤被困,更摸不准长欢今日来的目的,遂道:“你别得意,本宫迟早会出去的。”

长欢眉梢微挑:“这话就说笑了,韩母妃就不想知道,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韩婕妤试探道:“你还不死心?”

“说的好像韩母妃死心了一样。”长欢冷笑,“如今老六和广亲王都薨逝了,除去太子,就剩下端王和誉王了。”

韩婕妤重新坐在冰冷的凳子上;“你想怎样。”

长欢眼珠骨碌一转,夜黑却看不清:“我想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韩母妃愿不愿意和我联手,剩下的我自会办妥。”

韩婕妤犹然抬眼,不可置信道:“本宫受困于此,皇上下令三年不得出,便是想联手,也爱莫能助啊。”

长欢轻轻摇头,叫她站起身面对着窗户,指了指那月亮:“韩母妃这就说错了,咱们人被困住,可心却永远都困不住。”

韩婕妤茫然以为长欢是来再次求和的,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紧盯着那轮明月,低低道:“你想怎么办?”

长欢在她身后轻笑,缓缓从袖子里面抽出那条白绫子来。

“那就看韩母妃愿不愿意配合了!”

她眼神猛然凶狠,一把将白绫子绕过去勒住韩婕妤的脖颈,随即不怕疼的向后倒去,无论如何,都双手攥紧不肯松!

而韩婕妤只见眼前一闪白色,不及反应,脖颈受力,整个人也随之倒去,可那人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背,叫她前后被夹无法实力,只得去脖颈处拽那白绫子,却是无济于事!

长欢心跳如雷,却是带着讥讽的笑,两人的挣扎掀翻了桌椅,可因着游龙卫都被遣走,谁也不会来救她。

凌乱间,韩婕妤被她压在地上,头脑发胀,只觉的那白绫快要陷进肉里去,眼珠子也要被挤爆了,她拼命的拍打着地砖,那锋利的护甲在上面扫出刺耳的声音,却不如长欢的笑声刺耳。

“原来……杀人也不难……哈哈哈哈……”

长欢双眼血红,已入丧心病狂的地步,她打滚的站起身,用脚踩着韩婕妤的上半身,可攥着白绫的手却不断往上!

拼尽浑身力气!

韩婕妤脑袋抬得极高!

“韩惠!你今日之死!便是成全了我!”

长欢尖叫着,只听嘎吱一声细响,她蓦然停手,韩婕妤的身子也顺势往旁边滚了滚,黑朦中,那人身首的位置极其诡异。

被活活勒死了。

长欢扔下白绫子,气喘吁吁的看着她,然后借着月光打量着自己的手,发现掌心也被那白绫勒出了淤青,却狠狠的攥了攥拳。

微咽口水,她俯身捡起从韩婕妤怀里掉出来的一个纸包,打开来却发现里面全都是粉末,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正是陆誉当日弄来的药。

长欢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不简单,便包好收起来,抚了一下零散纷乱的发髻,发现方才扭打间丢了个玉钗子。

不过她思忖片刻,却径直出去了。

一路出了那院门,惊醒了望云,那人见长欢如此狼狈,但是面含嗜血微笑,她虽然担忧,却知道韩婕妤已经死了。

“公主,您没事吧?”

杀完人的长欢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错,好容易喘匀乎了气,打量了一下长街路口,这才带着望云往断月楼的方向走。

望云跟在身后,发现长欢头上少了一个玉钗子,心头一跳:“公主,您头上的玉钗子怎么少了一个?会不会是掉在随安堂了?”

长欢也不回头,淡淡道:“掉就掉吧。”

望云不安道:“这可不行啊,若是被皇上得知是您杀了韩婕妤,这可如何是好啊。”踌躇停住,“还是奴婢回去找一找吧。”

长欢闻言侧身,似笑非笑道:“韩惠被我勒断了脖子,死不瞑目,你有胆子回去找玉钗子吗?”

望云脸色微白,没敢说话。

“不过是一个钗子而已。”

长欢转身继续道:“我还巴不得父皇知道呢。”

望云不解:“公主这是何意?”

长欢平静道:“韩惠一连克死两位皇子,父皇必定恨极,只是碍于她广邳娘家的面子不好下手,久而久之成了心病,但今夜我用白绫勒杀了她,便是了结了父皇的心病,那个玉钗子放在那里,就是想让父皇知道,这个明面不能表的功劳,是我的。”

望云猛地打了个寒噤:“可是……成王殿下已经……”

“无妨。”

长欢笑意寡淡:“不是还有我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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